个村民昨晚没睡好,仰头打个哈欠,就在他抬起头张开嘴那瞬间,绿茵笼罩在他头顶那棵大树上,突然掉落下根树枝!
那个村民还没来得及躲闪,树枝便直直地从他张大嘴巴插进喉咙里。
鲜血飞溅。
“啊——”
围在他周围村民散得飞快,那个村民眼里还有些不可思议,但他眼中生机很快消失不见,砰声,尸体倒在地面。
冬日,很多动物都找不到食物,两具血淋淋尸体摆放在这儿,不会儿,便传来野狗兴奋叫声。
“人又少。”安星宇面色凝重,“树林里定有什东西,现在,大家最好全部集中在队伍中央,不能轻易掉队。”
很显然,其他村民也意识到这个问题,走在后面个劲儿往前挤,走在前面不肯领头,试图往后缩,队伍行进路线越来越慢,条长队逐渐压缩成圈人,个个都想挤到团队中央。
“才不要走在后面,走在后面人都死。”
“年轻人不懂得点尊老爱幼吗?跟们老人家挤什挤?”
树林里,村民们还在赶路。
来时因为恐惧个劲儿向前冲,现在返回才发现路途遥远。走着走着,有人发现不对劲。
“你们有没有发现……”
“发现什?”
“就是后面啊,后面……后面人呢?”个村民腿都软。
个出来,把门关上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毕竟是供奉胡三太奶真身地方,把门关上,多少有点用。
此刻,村中。
个小女孩从村口慢慢走来,她皮肤很白,头发很黑,张脸精致漂亮,明明已经是深冬,山中寒冷,她却还穿着鲜艳红色裙子。
“鬼……是鬼!”
走在前面村民回头看眼,便吓得魂不守舍,惊叫着往前跑,其他村民也不敢仰头,更有些人手抱着脑袋顶部向前飞奔,生怕等会儿也落下根树枝,把自己喉咙扎穿。
因此
“什挤呀,原本就站在这里,是你非要插队。”
这片大家直以来非常熟悉森林,此刻遍布杀机。
陆言礼反而走在最前面,很难说他是被挤出来还是故意。
安星宇见状,努力穿越人群过去,于桓和谢子清连忙也跟过去。总之,有个人打头,队伍又开始慢慢前进。
然而,队伍中央也并没有那保险。
他走在人群中间偏后方,他明明还记得自己后面还有大概三十来个人,怎现在看……人少?
掉队还是……?
在他们身后约摸几百米出,两个纸扎娃娃慢慢走来。
它们脸上涂两块红圈,白纸底色惨白,纸扎成双手上,滴滴答答往下淌血。
就在它们身后,倒下具血肉模糊尸体,皮肤完全被剥去,露出血红色筋肉,有些地方剥得不太精心,连皮肤底下黄色脂肪也流出来。
她步步走到张伯家门前,抬头看看,而后,把推开张伯家大门。
处处裹素,白布妆点,小女孩红裙反而成整个院落中最靓丽色彩。
阴冷风刮过,灵堂上,三张遗照啪声倒地。
棺材旁放置纸扎人“呼”地被风吹得老高,晃晃悠悠飘在半空中,简直像有个人在放风筝。
半晌,纸扎人被大风用力吹远,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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