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白,拿着!”
林初不知什时候逃出,她手里拿着两根点燃蜡烛,伸出手,递给陆言礼根。
陆言礼注意到,个蜡像人从林初身侧缓缓移过,却没有对她下手,顿时明白什,接过蜡烛。
原本已凝聚好鬼新娘蜡像正要向他扑来,在陆言礼接过蜡烛瞬间,缓缓向其他方向移动。紧接着,陆言礼弯下腰,那点火苗向凝住自己双腿腊移去。很快,小火苗就将那些凝固蜡质融成蜡油,速度快到不可思议。陆言礼趁机离开。
其他人哪里还不明白?蜡烛就是关键!
现在,那个新娘捻着针线,点点靠近姜白。
她肢体没有动,瞳孔依旧涣散,可金富贵就是觉得,她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姜白看。
“姜白,你快点躲开!”金富贵惊恐大叫。
陆言礼不是不想躲,是难以避开。大量融化腊流到他脚下,将他整个人固定在原地,难以逃脱。他也不慌,努力够着身前蜡像手中把斧头,掂掂,静静等在原地。
待那具蜡像靠近后,他毫不犹豫地斜劈过去。
对劲?
为什,那些蜡像似乎在缓缓移动?是看错吗?
金富贵揉揉眼睛,为什他觉得,有个塑像离自己距离近点呢?
不是错觉!它们真在动!
“快躲开!”邱致拽他把。
“林初!蜡烛在哪里找到?”姜御扬声问她。
因着说话声太大,攻击姜御等人攻势更强些,不少蜡像转移方位,向声源处移动。
“你们自己不会看吗?”事关生死,林初也懒得装模作样,她用对方能听见声音回应句后,立刻闭嘴,小心地从口袋里取出根蜡烛点燃,递给同样被纠缠住邱致,低声说:“你们记得,中间那群蜡像,有些蜡像手里或者口袋里会有蜡烛。”
邱致接过,随口问:“你怎知道?”
林初当然不能告诉他,摇摇头:“小声点,观察到
“啊啊啊——”
尖锐嚎叫令人头皮发麻,被拦腰斩断上半身掉落在地,伤口断裂处汩汩流出鲜红似血腊,看上去,倒真像是砍个活人似。
两截半身蜡像缓缓融进地板上已堆得厚厚腊层中,黏稠、滑腻,慢慢地,又逐渐凝聚起来。
陆言礼却没时间多管,旋身反手,将另个凑近蜡像竖劈成两半。他知道自己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,因此,在蜡像破坏掉落瞬间,他便发狠,斧头用力劈向自己脚边地面。
蜡质柔软,斧头难以着力,劈进去后直接黏在上面,很难抽出。
个塑像手里握着刀,毫无征兆突然倒地,那把刀脱手而出冲他直直飞来!要不是邱致拉他把,那把刀必然会捅进金富贵喉咙里。
金富贵抹把汗,再抬头时,发现局势格外不妙。
馆里蜡像变!
具雕刻成鬼新娘蜡像不知什时候来到姜白身后,她穿着身鲜红嫁衣,脚边有只斩掉脑袋公鸡蜡像。她脸很白,嘴唇很红,红得像血。她眼睛同样是涣散,几乎没有眼白。那个鬼新娘手里捻着针线,长长红线扎在她嘴唇上,看样子是要把自己嘴缝起来。
金富贵听说过,有些冥婚新娘进门后,男方家人会针针把她嘴缝上,以防止她们死后到地下去告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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