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高楼,个女孩亲眼目睹这切,她下子拉上窗帘,捂住怦怦跳心口,转过身去,“闹鬼……这肯定是闹鬼吧?警方不是说陆言礼死吗?”
完完,看见
个行人匆匆忙忙走在路上,弓身缩脖子往家赶,今天天气邪门,他没多看,只低着头往前走,感觉自己和个穿红衣服人擦肩而过,忍不住回头看眼。
那个人已经走过,同样回过头看他。
不,等等……那个人……
那个人竟然是以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百八十度回头看着他!
浑身血液似乎在这瞬间凝固住,行人拔腿就要跑,却忽然发现自己根本跑不动,手脚不听使唤似慢慢往那个男人走去。
它们被放置在尊离自己七八米左右塑像中,那尊塑像同样让人不舒服。个男子将两根蜡烛当做武器捅进个女子眼睛里,女子张大嘴发出哀嚎。塑像雕得实在太生动,看着看着,感觉自己眼睛也在发疼。
室内温度点点升高,脚下流动滚烫蜡油越来越多,连空气似乎都变得燥热黏腻。往上看去,腊雕成火焰似乎真变成在十八层地狱中熊熊燃烧烈火,上方翻滚血海似乎也蒸腾出泡沫。
他们步伐更加艰难,挡在前方蜡像越来越多,蜡油已经上升到脚踝位置,反复流动后又冷却凝固,要把他们留在原地,也变成尊蜡像。
更糟糕是姜御那头。
他们没有蜡烛,蜡像们都在攻击他们,要将这几人永远留下来。
红色蜡烛很小,细细长长根,燃烧得很快,滚烫蜡油滴在手上,生疼。
除金富贵以外,没人抱怨。大家屏息静气,慢慢往中央靠去。
不慢不行,幽幽小火苗格外脆弱,动作稍快些,幽白火焰就闪烁不断,看上去很快就要熄灭。
即便他们已经放慢动作,火苗还是点点微弱下去。与此相反是,蜡烛燃烧得飞快,金富贵手上仅有点蜡烛头几乎快烧完,他用手捧着那些蜡油凝成汪,试图从旁边蜡像上抠下点贴上去。
他失败。
不!不要过去!!快跑啊!
快跑!!
可无论他心里怎惊惧怎尖叫呐喊,手脚还是不听使唤,步步往血衣男子身边走去。
然后,他头也转过去。
“天啊……”
——小镇其他地点。
血衣男子持长柄斧,走在街上。
明明是白天,天色却阴沉可怕,乌云下压低到几乎能触碰高楼屋顶,狂烈飓风吹得门窗噼啪作响。寻常人几乎走不动道,全部回家躲起来。
这个男人却步步走很稳当,风似乎穿透他身体,连衣角都没吹起。
他手里斧头上鲜血同样稳稳当当滴滴答答落下,在地面连成条血线。
蜡像油滑黏腻,无从抓手,他试图掰下小截蜡像手指,伤口缝里立刻流出大量鲜血。吓得金富贵不敢再做动作。
渐渐,他手里蜡烛燃到尽头。
火光幽幽,附近几尊蜡像慢慢转过头,发出令人牙酸黏腻蜡质摩擦声音,眼珠慢慢转动,逐渐看过去。
“接着!”林初从口袋里又取出根,掰半丢给他,金富贵大喜,急忙把那根蜡烛点燃,并吹吹手中滚烫蜡油好让它凉下来。
陆言礼发现两根蜡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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