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费站破旧不堪，外层掉
不少漆，看样子，存在
时间已经很久。陆言礼目光停留在窗户上，他有些不可思议地走过去——
准确来说，是窗户内。
本该坐着工作人员小房间内空无
人，桌子上什
都没有。
除座神像。
那座该死……腥红色诡异扭曲神像，小小，放在桌面上。
他也很累，可他过去数年间几乎没有哪天不是在劳累中度过，累着累着，反而习惯。
再坚持会儿……再等等……
“走这边！”
沿着大道往外跑，他们跑过国道，前方出现路牌，上面显示到下座城市只有3公里。
看到标牌上数字，林初来力气，咬咬牙，闷头往前冲。
当他开始动起来后，高空中乌云……竟像实物般直直下坠！速度之快，和块石头落下没什区别。
谁也不怀疑被它砸中下场定好不到哪儿去。
“靠靠靠什玩意儿！”林初连滚带爬跟上，那朵云就砸在她身后不远处，轰隆声，地面被砸出个大坑。
紧接着，第二朵、第三朵……
不断传来轰隆轰隆砸地声，两人逃跑得格外艰难，不少时候都是险而又险地和那堆“云”擦身而过。
头不会是
，按你说，那个小女孩心中痛苦与压抑凝聚成怪物。”朵朵乌云越压越低，陆言礼于片莫名荒漠化土地中站直，冷冷地和躲在天空后东西对峙，“心里没有痛苦压抑，也没有仇恨。”
真要仇恨，他连恨谁都不知道。相反，该恨他人数量才多。
“如果不是你话，想想，还有没有别。”
“有个。”
陆言礼拉下自己衣服领口，指指那枚无时不刻不在发冷鲜红印记：“你认识这个标记吗？”
屋内落满灰，只有它，干干净净，纤尘不染，就像刚刚摆上去物件似。
陆言礼要拉开
公里处，看见收费站和隧道。
收费站里没有人，陆言礼直接翻过栏杆往里跑，站在漆黑隧道前，他犹豫会儿。
林初跟在后面，几乎累到虚脱，正要走过去，忽然，她发现陆言礼神色变。
直以来，除伪装外，陆言礼脸上很少出现与冷漠平静无关其他表情，但他扭过头无意间看到什地方时，林初察觉到他真切震惊。
“你看见什？”林初顺着他目光看过去。
半空中云朵数量还剩些，可他们已经跑到几乎没力气。
“能不能……找个地方休息下？”林初有气无力道，“比如找个房间……”
话音刚落，她就看见朵云砸在某座高楼顶层，而后……竟直接砸穿十几层楼所有楼层，去势不减，落在地面。
“算，还能撑！”
又朵乌云狠狠砸下，落在陆言礼身前，他急忙刹住脚步，往旁边拐，继续跑。
林初愣：“你信邪教？”她猛地回过神来，“不对！其他世界也有这玩意儿？”
狂风大作！
排列整整齐齐朵朵乌云，越压越低，越压越低……终于，已经无法更低。天空白净得反光，乌云黑到没有丝光芒，极致黑白反差和诡异画面，静静停留。
街上不知什时候起，已经空无人。
“走吧。看来……说中。”陆言礼转头就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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