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那群人取下女人头颅,长发血淋淋糊在起,头发上绑根麻绳,就放在地板上,和他对视。
他透过那头长发看到对方脸,随后很快收回目光,看向刚才说话男人,指指自己上铺床板。
“它刚刚,吊在这里?”
床板横栏上,有根染血绳结,看样子,刚才他们是拿剪刀把绳子剪断。
“对。”杨队长盯住陆言礼苍白脸,那张脸上已经看不到前几天慌乱,他问,“周启昨天晚上和你起住,是不是?”
是什东西,进来?
“呃啊……”喉咙里发不出呼救声,周启挣扎四肢往前爬,慢慢地,瞪大眼睛……
声鸡鸣,天亮。
人们起得早,陆言礼没睡着,闭目细听。门外哐当哐当响动,爆发骚乱,不知发生什事情。
周启晚上都没有回来,是不是……他尸体被发现?
周启被自己想象吓跳,他努力回神,扶住湿黏滑腻走廊扶手,慢慢往前走。
还是……走不动……
背已经弯到近乎九十度,整个人几乎都要对折,周启原本还艰难地撅起脖子往前看,看半天,终于放弃。他低下头。
弯下腰,从自己双腿中间看去,听说……会看到些不样东西。
周启看到两条属于女人腿。
凝实,并逐渐扭曲,飘飘悠悠会儿,钻进其他房间。
周启无所知,来到走廊尽头,走进去。
他感觉身上特别是背后有点冷,总有种走不动路感觉,以为自己没睡好。
淅淅沥沥水声响起。
身上越来越重……腰酸背痛,是不是落枕?
陆言礼怔,点点头,像是反应过来,立刻问:“他怎?”
原本还因为恐惧窃窃私语人群瞬间安静下来。
杨队长看眼那个女人头,又看向陆言礼,字顿道:“
紧接着,门被用力踢开,群人喊着他名字闯进来,不知看到什,又是几声惊叫。
疑心是幻听,陆言礼没有醒来,直到带着体温手大力摇晃,并在他脸上拍打,陆言礼才睁开眼。
“你总算醒。”入目是杨队长焦急面庞,他看上去很有些不可思议,犹豫几下,像是不知怎组织语言,其他人已经急吼吼替他问出来。
“小陆,你不知道,你要吓死们!们刚进门来,就看到个女人脑袋嘞!它就吊在你床铺上面!”
“什脑袋?”陆言礼吃惊,坐起身看过去。
苍白、发青,布满尸斑,两只脚上套着红色高跟鞋。
他终于明白过来,发生什,伸手向背后摸去——他摸到具冰冷躯体。
他忽然想到件事。
刚才自己出来时候,门是打开。
可是,他们睡前明明把门反锁啊……
周启抖落两下,穿好裤子,他要转过身去洗个手,却感觉自己身上越来越沉,连走路都难。
怎?
他摸摸额头,也没生病啊。
周启艰难地拉开门往回走,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,他越往前走,背越佝偻,就像背着什沉重东西似。
走廊变得很长很长,周启觉得自己走很久,可抬头看,自己还在厕所门口没多远。漆黑夜空中,挂在走廊上衣服被风吹得飘来荡去,简直就像……就像排排吊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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