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睁睁看着不远处大楼在狂风中摇晃，终于，在
次比以往震动幅度都要大
晃动中，大楼朝着自己所在方向倒
下来。
他听见大楼中无数人哭喊声。
动不，没有躲，他干脆睁大眼睛，注视着可能是自己生前看到最后景象。
“
许下过愿望，不能死。”
“要是死，玉佩会到它手里。”
“你想杀？到底有什
特殊地方？”双腿还是不能动，可他手没有停下，撑着自己躲开各种袭击。他嘴巴也没闲着，继续质问。
“你在愤怒？可是，你不过是个物品，你为什会愤怒？”
“还是说，你产生意识？”说到这句，陆言礼脑海里似乎闪过些什东西，但他没有抓住。
“扭曲时空，迷惑人心智，可以通过视觉和听觉培养信徒，甚至可以制造异度空间……”手肘用力撑，在地面翻滚几圈，陆言礼躲过从天而降个花盆，瓷片划过部分露在外面皮肤，血流不止，可陆言礼依旧没有停下。
“能够有这多特性，你功能未免也太杂些。但现在无法行动，这似乎不是你本来功能吧？否则，你以前为什不用？”
巧匠寻美玉打成，分为二，太子与公主各。
另枚不知被未来自己带去哪里，他手上这枚也不知究竟曾属于谁。但他需要让那只眼睛先看着自己。
她未必会想让自己死在其他东西手里，更不可能让玉佩消失。
乌云散开速度更快，大眼睛眨眨，四辆车行驶速度逐渐慢下，但它们依旧在前进，执着地朝陆言礼开来。
哪怕速度慢，真让四辆车行进下去，他也定会被挤压在中间。
陆言礼躺在地面，说完最后两句话。
大楼轰然倒塌，那刻，大地都在颤动。
林初告诉过他无脸女特性——迟缓，可以让切迟缓，甚至停滞，包括时间。
无脸女在进入隧道时失踪。
自己看见神像面目模糊，像是五官被抹去……
“你吞噬她，才得到能力。”
说出这句话后，陆言礼全身彻底僵住，根手指也无法动弹。
腰部以下依旧难以动弹，陆言礼索性上半身用力，直挺挺坠落下去，仰躺在路中央，手肘撑着翻过身，趁四辆车到达前，艰难地点点爬开。
缓慢行进四辆车最终还是撞在起，直到相撞也不停止，轮胎依旧执着滚动，在地面发出摩擦声。
路边电线杆忽地拦腰断开，在砸落到自己身上前秒，他再次避开。
地面碎石多，加上汽车相撞后飞溅玻璃渣撒满地，掌心、肘关节变得鲜血淋漓，陆言礼勉强撑起身子，继续躲避。
电线杆旁还有根红绿灯柱，柱旁有路灯，路灯边有高大玉兰树，全都是可能会杀死他物品，就连远处房屋也在大风中摇摇晃晃，看上去随时可能会倒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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