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言礼头也不抬：“梦。”
“梦？你做过这样
梦吗？”林初不敢相信，见陆言礼根本没有要回答她意思，又去翻看下
张。
第二张女孩似乎缩小
不少，相反，红衣女孩人皮
为什
她会突然想到去发电站？这个念头简直就像有人操控她后忽然冒出念头般。而操控她思想人，会不会还是……
“你回来？”陆言礼背对着她，坐在书桌前绘画。餐桌上放些刚好人份食物，看上去是留给她。
林初没有坐在餐桌前，而是来到对方身后。
“你又在画画吗？”
陆言礼正在上色，这回他没有像之前样躲开，而是任由林初来到书桌旁观看。他嗯声以示回应，林初得到默许，拾起张画来看。
屏幕上，林初看看那张纸，随意揉成团丢在边，似乎她不过是大惊小怪捡起张废纸罢。
看上去似乎没什问题，陆言礼还是觉得不对劲。
真只是张废纸吗？
林初平静往外走，握住消防斧手已经绷起青筋。她试图在监控下保持自然，不让陆言礼发现异常。
冷静。
什？
他不认为自己露出破绽，因为他根本就不会留下证据，那，林初看见东西，是谁留下？
为打造出完全无人无诡异灵媒小镇，陆言礼在把未来小镇以玉佩复制出后，不惜让小镇剩余人口全部死亡。
他说在小镇里待三年，是确确实实个人住三年。内外时间流速不样，他只要等到林初进入就行。
莫非，当初有人在这里留下什线索，而他没有发现？
那是张奇怪画。
画面上，个高大女孩坐在不过到她腰间山间，她穿着裙子，仰起头，看上去像是在哭。
之所以用看上去，是因为在她头部位置，个红衣女模样人皮包裹住她大半颗头颅，那张人皮手脚拉得长长，从前往后绕圈，在高大女孩脑后栓成结，只露出女孩张开小半张嘴，似乎在惨叫。
红衣人皮半透明状，能隐约看到底下女孩扭曲五官。
“你画是什？”林初立刻认出那个被包裹住脸女孩就是无脸女。只不过他画无脸女似乎没有失去五官。
陆言礼再怎恐怖，也只不过是个人，只要是人，就有弱点。更何况，那张纸上，已经完完全全把他弱点标注出来。
现在最重要，是从这个小镇里逃出去，然后——阻止文化祭。
否则，两个世界相融，研究院好不容易排放到其他世界污染物将完完全全回归，到那时，人口必将再次大幅度减少。
她从发电站往回走，神色非常自然，沿途还去其他地方探寻，和以往样，直到黑暗来临前才赶回去。
迈进门前，林初忽然想到个问题。
显示屏上，林初咬牙抬起那台破旧机器，脚尖抽出那张纸，手松，机器落地，溅起重重尘灰，覆盖住他安装摄像头。
他隐约隔着灰尘看到林初捡起那张纸，但看不清那是什。
只有林初知道。
在看清上面文字后瞬间，林初无法扼制住心中惊涛骇浪，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，她不知用多强忍耐力才立刻伪装出平静模样。
原来，切根本不是自己猜测那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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