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迷迷糊糊点点头，起身向外走，直到他走出房门，才忽地惊醒。
“
……刚才怎
？”他左看右看，挠挠头，“怎下来，不是要去上面工作
吗？”
地下研究院通道极长，
圈环绕圈似迷宫，非内部人员光找地方都找不到。那个员工也不过是个新人，找会儿，竟然绕回原地。
只不过，原地多个男人。对方站在间房门口，听见脚步声，他转过头来。
那个男人面上带道伤疤，直直地注视着他，对上那双眼睛，他愣下，隐约想起什事情。
但现在，多个过去自己。
两个陆言礼，两个“神”，分别处在对立立场。它们有另个选择，尤其是自己带来“神”，它可以像之前样继续选择自己，但也有可能选择过去那个什都不知道自己。
“你要去上面？上面挺危险。”大脑说。
陆言礼等它声音逐渐有些着急，才开口：“不去上面，只需要找到个人就行。”
“什人？”
如果它说是真，为体验人类感情所以想变成人类。
陆言礼心想，这倒挺符合自己可能做出事情，但他对大脑口中“自愿”抱有怀疑态度。他不认为自己会那大度。
“你竟然不怀疑？你不认为骗你吗？”大脑继续说。
这回反而换成陆言礼不说话，他明白，这些门似乎都和曾经自己经历过任务有关，既然已经推开，就不能停止。他不顾大脑劝阻，继续推开下扇。
就在他不断推门开门时候，原本待在房间里未来那个陆言礼同样离开房间。
总觉得……好像很熟悉，是不是在哪里见过？
渐渐，那双眼睛逐渐在脑海里清晰起来，他呆呆地站好会儿，忽然猛地瞪大眼睛，指着对方：“你，你……”
“你想起来？”那个男人笑笑。
“你是什人？
“什人都可以，不，最好要三个。”他对自己心理暗示失败原因隐约有个猜想。
“好吧。”大脑很怕他搞事情，答应下来。为防止泄露机密，它特意把命令发布给新入职员工。
不会儿，通道尽头走来个普通职工，陆言礼将对方打晕，拖进房间。很快，又来第二个、第三个。
“你想做什？”大脑很好奇。
“你如果不想拔你血管，就不要多管。”陆言礼头也不抬，伸手扶起其中人，将他唤醒后，他注视着对方眼睛，给他下达个心理暗示。
“嘿，你又要去哪里？”大脑切换过去询问，“你们约好？哦不对你们本来就是同个人，你想去哪儿？”
未来陆言礼没搭理它，根据来时回忆径直往外走，他打算找到其他人做个实验。
在心中仔仔细细复盘后，他发现，切转变似乎都是从本该立刻死去人多活段时间，把不该说信息透露给过去自己。否则，按照他预计，过去自己不知道他在背后谋划，很大可能性会死去。
届时，两个神处在同时空内，再加上所有失控收容物，当它们开始相互吞噬，这个世界崩塌，或许能找到同往新世界道路。
再不济，哪怕继续成为那个伪神帮凶，继续依靠它力量去往新世界，替它发展信徒。他也可以活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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