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他……真在外面有另个儿子吗?”
裴言吞吞吐吐地问正在房间里打游戏向锦阳。
他以为这个亲密无间朋友会安慰他:放心,不会。就像之前每次他担忧自己在学校里将永远落于人后时,他说那些宽慰话样。
可这次,向锦阳放下游戏手柄,却没什表情地摇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他手腕上戴着昂贵名表,是裴言用零花钱买礼物,作为感激他帮助自己融入裴家回报,裴明鸿对这个失而复得亲生儿子很慷慨,给数额令他瞠目结舌零花钱与公司股份。
然后这阵嘈杂声音便渐渐小下去,裴言隐约听见母亲哭泣声音,在眼泪面前,裴明鸿总算收敛起怒气,低声说些什。
担心接下来悄悄话与自己有关,裴言努力地靠近墙,但也只是零星捡到几句断断续续碎片。
“好,发誓没有在外面乱来,哪有这个时间……”
“昨天刚问过,爸身体好得差不多,快从国外回来……你别折腾,先想想爸那里要怎对付过去,清沅事还瞒着他……”
“……上午有两个很重要会,来不及,要去公司。”
,就为这种事?”
裴明鸿低沉声音里是压抑不住怒气。
“家?到底哪里是你家?那是你跟哪个女人家!”
裴言知道裴明鸿在公司所在那栋楼里有套公寓,为节省路上来回时间,他平时经常住在那里,不常回家,裴言刚回来那阵,已经算是他回家最勤快段时间。
“你发什神经!”裴明鸿呵斥道,“平时不都是这叫吗?今天怎就出问题!”
所以不光是表,裴言还给向锦阳送许多别礼物,比如眼前这台高端游戏机,全是向锦阳艳羡地对他提起过,不知不觉间,这个好朋友看起来几乎像是与自己身份相当兄弟。
裴言错愕地重复着他回答:“不知道?”
“这种事,谁能说得好呢?”面对他诧异,向锦阳轻松地耸耸肩,“太常见,有个全
很快,走廊里响起匆匆脚步声,啜泣声也随之消失。
切重归宁静。
心乱如麻裴言呆呆地望着那只驻足聆听鸟儿,良久才在佣人敲门催促声中起床洗漱,赶去书房上课。
整天家教授课,他都心不在焉,满脑袋胡思乱想。
好不容易捱到傍晚休息,叶岚庭不知去哪里,在偌大裴家,裴言只剩下个可以放心说话人。
“你嘴上说着天天待在公司,谁知道你究竟在干什?偶尔去公司看你,又嫌多事。”叶岚庭冷笑起来,“看你晚上不是在公司加班,是在女人身上加班吧?不然怎能弄出个孩子来?”
裴言在被子里瑟缩成团,有些惊惶地看向日光淡淡窗外,这个石破天惊关键词令他险些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没有合拢窗子里流进清晨微凉风,只色彩鲜艳鸟儿落在窗台上,静静地同他对视,果真像场梦。
“什乱七八糟!”裴明鸿失去耐性,“你知道在这里浪费十分钟里,少挣多少钱吗?你给清醒点!”
“还不够清醒?这个家全是个人撑起来,言言不适应学校生活时候,你人又在哪里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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