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,也做两手准备。”他语气转,轻描淡写道,“清沅确是个聪明孩子,说不定未来会有番成就,到那时,他依然可以是裴家孩子——他还姓着裴,那个女人答应不会让他改。”
裴怀山愕然地看着他。
他直以为裴清沅没有改姓是因为还对裴家有所留恋,却不知道这竟是裴明鸿要求。
对这个自私功利又顽固至极儿子,他已没有话好说。
“小言不能再跟你们两夫妻待在起!”
“他妈妈都跑来这里参加小言成人礼!”裴怀山听得来气,质问道,“是你们谁叫她来?”
“不知道。”裴明鸿展现出习以为常漠不关心,“大概是小言吧。”
裴怀山怒不可遏:“你们就该追究这个女人责任!是她害两个孩子,怎还能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里?”
“们裴家又不是养不起两个孩子,让这个不负责任母亲受到应有惩罚,清沅依然可以由们抚养!”
裴明鸿又抬手看看表,他显然对这套近日来听过好多次说辞无动于衷,直截当道:“裴言替她求情,说她也不容易,能怎办?”
开去上学。”向锦阳旋即亲昵地搭上他肩膀,“下次载你兜风去。”
裴言笑着跟他说话,聊起学校里发生琐事与八卦,直到余光里,远处那群正交谈着大人们散开,其中白发苍苍精神矍铄裴怀山叫走裴明鸿,两人之间气氛似乎不太融洽。
爷爷要跟爸爸说什?
裴言脸上笑容顿住,渐渐淡去。
远离人群角落里,年逾四十裴明鸿略显不耐地蹙着眉,刚站定就抬手看看表:“爸,又有什事?”
裴怀山气得浑身颤,失望地抛下最后句话,拂袖而去。
见状,在不远处偷
“况且——”说到这里,他眼眸里泛上微微讽意,“至少证明这孩子重感情,不像另个,养不熟。”
裴怀山瞪着自己儿子冷冽神情,半晌没有说出话来。
“清沅是个好孩子。”他叹息道,“是你们从小就没有好好待他,也怪,没有教好你,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裴明鸿从来都不喜欢他这句话,反驳道:“没觉得哪里有问题,难道要像你吗?都这个时代,还守着所谓实业固步自封,爸,你真老,眼光过时,看人也不清。幸好没有听你话,否则就该像你样守着山头种树。”
父子两人间矛盾和分歧由来已久,裴明鸿语气里充斥着高高在上骄傲:“至少从公司市值上来看,已经证明比你成功。所以不要再把当成小孩子,来教该怎做。”
裴怀山当即瞪起眼睛:“你这是什态度?”
面对父亲不满,裴明鸿并不退让:“爸,真很忙,好几笔投资压在那里,晚上还有个跨国会要开,今天为小言生日,已经耽搁很多事。”
他锐利眉眼里写着倦意,对今天这场声势浩大生日宴并没有多大兴趣,在这里浪费时间待全程,更多是为安抚妻子心情,别再闹出什事来。
裴怀山看着儿子副眼里只有工作模样,叹口气道:“今天也是清沅生日。”
“他不是儿子。”裴明鸿丝毫不为所动,“他妈会给他过生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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