拥有成年人外壳
方昊被分配
任务，双眼发直地在剥鹌鹑蛋，已经剥出
个又个坑坑洼洼月球表面。
旁边正在给瓜果点心摆盘傅音音实在看不下去，伸手救下可怜鹌鹑蛋，利落地剥完后送进厨房。
裴清沅接过后简单清洗，动作熟练地倒进正在炖红烧肉砂锅里。
傅音音倚在厨房门口看会儿，由衷道：“很香，你手艺不错，今天晚餐也很好吃。”
裴清沅应道：“谢谢。”
在这个裴清沅迄今为止经历过最特别春节中，他亲手拍下张同样特别照片。
漫天烟花下，微笑傅音音怀里抱着猫咪，方昊脸酷样，季桐笑眯眯地坐在围栏上，两个人都比着剪刀手，身后是波光粼粼河水。
看起来有种家三口感觉。
傅音音挺像个优雅知性年轻妈妈，但是方昊性格其实比季桐要更像个小孩，怎
都不像是爸爸。
……他为什开始正儿八经地想象起来？
她先是被他们俩对话逗乐，眼里浮现出抹笑意，随即又被惊讶所覆盖。
在烟花下熠熠发亮水晶球，像个绚丽迷离梦。
这是季桐宿主送给他礼物吗？
对AI系统来说，这是个不同寻常礼物。
在季桐雀跃反应里，裴清沅似乎放下心来，对这份礼物效果很满意，安静地听着他和方昊斗嘴。
在纷纷抬头欣赏烟花人群里，闲不下来到处张望方昊第个发现季桐收到新年礼物。
他好奇地伸手去戳水晶球：“哪来？是广场上买吗？”
季桐动作敏捷地躲过，得意道：“宿主送给
。”
他动，透明世界里又飘起雪，有种晶莹剔透美。
方昊嘟囔句小气鬼，念叨起来：“下起雪来怪好看，这小孩挺像你，是纪念堆雪人那天吗？但是为什没有？明明也在场。”
她想起几个月前季桐发在群里宿主第次做饭照片，忍不住道：“记得小桐说你第次做饭就色香味俱全，很有天赋。”
裴清沅听她这样说，诚实地自批评道：“那次红烧肉太咸，西红柿炒蛋太甜，炒青菜又
裴清沅尝试把这个诡异念头从脑海里驱逐出去，专心地在厨房洗菜。
白天在市场买很多菜，其中大部分是为晚上丰盛夜宵准备，里面很多都是季桐爱吃。
不过季桐好像没什不爱吃菜。
客厅电视里热闹晚会声音传进厨房，季桐和花花趴在桌前，动作整齐划地托着腮，看着火锅里逐渐冒上来热气泡泡。
季桐手边水晶球里亮着灯，绵绵细雪不知疲倦地飞舞，照亮他眼睛里闪烁光。
傅音音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。
当夜空中最后丝焰火散去时，拥挤人潮开始有序退场，赶着回家看晚会迎接零点。
回去路上，季桐都美滋滋地抱着水晶球不肯撒手，相机则挂在裴清沅脖子上。
离开中心广场前，他主动提出要给季桐他们三个拍照。
季桐总是在给别人录像拍照，自己却很少出现在照片里。
“因为比较上镜。”
“呵——”
季桐抢答：“呵，幼稚！”
“你干嘛抢台词！”
正抱着猫咪凝视夜空傅音音听到他们说话声音，侧眸望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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