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男主真好有胆。
楚歇在心里感慨,这主角气场竟然快要压过自己。
真不敢相信他才十六岁。
楚歇眼微微眯,手中杯盏用力砸向地面,碰地声碎成无数片,大殿之下落针可闻。
“想救姓薛是吧。”楚歇怒极反笑,“你有这个本事吗。”
江晏迟步步踏上殿去,看着楚歇散漫眼神随着他靠近而逐渐变得锐利如针,竟有种说不出痛快。
江晏迟静默着说:“是国朝太子,父皇病重,由辅政才理所应当。”
抬手指着楚歇身下长椅。
“这个位置,是。”
眼眸瞬不瞬地盯着楚歇,看着对方脸色逐渐变得无比难看。
***
七日已过。
薛家二公子今日午时便要押解至刑场,年纪轻轻前途无量,眼看着就要掉脑袋。
真令人唏嘘。
昌平帝依旧重病不问朝堂,可令人震惊是,今日刚刚被封位不久太子殿下来。
江晏迟若有所思。
他会是许纯牧吗。那位小侯爷驰骋沙场多年,怎可能会是这样清癯孱弱之人呢。
“殿下。爷爷本欲保那宁安王之子为储,可奈何为楚歇所挡,如今让入这皇城襄助殿下也是被逼无奈……爷爷意思是,不管谁当储君,只要是皇族嫡系血脉便可。但无论如何,决不能让楚歇那等狼子野心之人继续把持朝政。”
此言有理。
没有想到,眼前人竟为天下大义可奋勇至此,此等血性与肝胆,可不正是边境侯爵许家后裔当有模样。
直到年半后被举扳倒,凌迟处死。
如今正是这个重要转折剧情到。怎能让主角在这样关键时刻认怂。
楚歇心底苦笑,只能搬出杀手锏。
故而淡淡笑。
“殿下。是爷爷让来帮助您。“
江晏迟将怀中账本和书信取出,
楚歇压低声音,那是,bao风雨前最后宁静。
“江晏迟……你可还记得前太子两年前怎死。”
这是楚歇第次当众直呼太子全名。
全然没以往虚与委蛇客气。
“记得。”江晏迟眼里没有怯意,“他是被你害死,记得……很清楚。”
这仿佛预示着什。
众朝臣们面面相觑,跪下行礼时膝盖都在颤抖,这礼行得真心实意,恨不能将膝盖跪破。
而楚歇看到太子不请自来,像是条看到猎物毒蛇,瞳眸骤然缩。
江晏迟几乎能听到吐出蛇信声音。
“太子殿下今日怎得闲,竟到朝堂上走遭。”楚歇慢悠悠地问,照旧坐在皇位旁长椅上。
沉吟片刻,江晏迟才攥紧手中证据:“好,许小侯爷,们便起来赌这把!”
是输是赢,端看天命。
若能赢。
江晏迟转眸看向身后眼底满是光芒人。
定不负你期许。
“爷爷?”
江晏迟若有所觉:“你是……”
“不是普通许家后人,姓许,名纯牧,是许家嫡系次孙,在北境掌有三十万兵权,殿下,有给您做后盾,您别害怕。”
江晏迟半天没回过神,上下将他打量番,看着他弱不禁风身子骨:“你是,许纯牧,镇国侯府小侯爷?”
“是,带着面具是不方便被皇城中人认出来。殿下别怕,有在,没有人能伤害殿下,包括楚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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