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歇用力地挣下,扯到手腕处伤处,低呼声后太子竟松手。
还没等他转身,江晏迟下又捉着他小臂将人往怀中拉,扶着他腰个飞身钻进府外停着马车里,为防止他乱动又解下那人束着轻纱腰带,避开肿胀处将手腕圈圈缠着打个结,将人双手捆住摁在马车里,压着满腔酸涩:“回东宫!”
“江晏迟!”
楚歇气急,就差点点,他就能解锁全部剧情!
眼下
太子脸色蜡白片,立时过来便将楚歇手中刀把夺过,扔出老远,请大夫来,命人扶江景谙下去包扎。
“你!”
太子熬红双眼没有得到片刻休息,刚刚落座东宫便听安插在楚府里探子说楚大人像是要出门样子。立刻又赶过来,果真瞧见楚歇往越国公府而去。
先且赵煊下毒害他事情瞒不过他,以他狠毒性子,定是要去寻仇。
只是没想到赵煊还没死,他倒是要先杀江景谙。
楚歇瞧见江景谙,将越国公府卫兵当做自家般使唤着:“摁住。”赵煊不忍看,普通声跪下,扶着楚歇手颤着声音说:“成王败寇自也懂得。如今只是求你,给他个痛快,别教他受罪。”
楚歇也不多说话,刷下抽出把长刀,便瞄上江景谙心口。
赵煊紧紧闭上眼,不敢再看。
“你敢杀,楚歇,你敢!”江景谙声怒吼,“告诉你,做鬼都不会放过你!”
这句话他都听腻。
墙头草,怎阵风吹得阵风吹不得,这可不成。”
“那能样吗!”赵煊顿时面色青白交替着,“你这是活生生要夺人性命,他不过是想辱你尸首罢!”
“哦。”
楚歇好似悟到什似,“那就让他先变成尸首。你再来辱,可好。”
“你!你这是曲解意思!”赵煊皱紧眉头,几分慌张,“阿歇,与你本无旧恨,何必点点得罪就如此小人嘴脸,睚眦必报。说到底——”
他想杀人怎会这多,点不顺心就要杀人才痛快吗。江晏迟想到深夜里他颤抖着伸出手说‘不想杀人’,又看着眼前手段利落立刻就要刀没入对方心口楚歇。
他觉得难极。
猛下将楚歇手腕扣住,将他几步拽出国公府。
“殿下做什?!”
“带你去看大夫。”江晏迟声音闷闷地。
声鼻嗤,“那你做鬼吧,等着。”
说罢,刀对着心口猛地刺去。
咻——
支长箭破空而来,力道并不十分大,却也直接将楚歇手中刀震偏几寸,刀口划破江景谙手臂,血汩汩地流出来。
楚歇回头,瞧见赵府大门口,小太子手持长弓正迈过朱红门槛至极奔他而来。赵煊祖孙二人立刻像是见救兵似匍匐跪下:“殿下,殿下!”
楚歇担心事情拖久生变,硬生生将赵煊满腹长篇鸡汤打断:“交出来。”
看出楚歇眼底狠厉,国公爷自是知道楚歇往日里手段。如今瘦死骆驼比马大,近在眼前亏绝不能吃。
如此向来,便也只能暂且服软,命人去厢房将陵城郡王‘请’出来。
反正江景谙死,楚歇便更是惹众怒,到时候天也会来收他。
自己尽人事听天命便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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