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医很快就来,遣人去时候江晏迟有要小喜子说明些缘由,御医只来位,是往日里和东宫最交好且信得过吴老大夫。
曾经在冷宫里时,江晏迟好几次偷跑出去,都是这位吴老大夫睁只眼闭只眼,施舍他好些药材。
江晏迟自几年前得势,便将他提拔做药房里掌事,司处闲职养老。
七旬老人服侍过四代君王,对皇城贵胄之间此类事情早已见怪不怪。只先问两句,便要掀起被褥看看,可江晏迟皱紧眉头压
意识到这人是昏过去,他倏然失措,立刻将那束缚绑带解开。
那人白皙手腕处因挣扎而磨得片通红。
他心口像被凉水浇透。
他这是……在做什。
“阿歇,阿……”他轻轻喊着,语气温柔,那人却没有回应。那满身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,触手片冰凉。
"……骗你什……"楚歇喑哑着嗓音。
“你说换旁人就不愿意,你说你从没拿这种事做过交易。楚歇,你倒是知道怎哄欺,你把拿捏得这样准!”江晏迟狠狠地啃咬上那吐露无数谎言嘴唇,直到厮磨出淡淡腥气才放过,“你用这手段骗过多少人,你这掌印怎当上?!你到底还上过多少人床榻!”
“楚歇,你怎可以这——”
更伤人词最后忍在喉咙里,江晏迟没有说出来。
话停下,旁就得继续。
你能不能……慢点……”其实楚歇想问能不能擦点香膏什,但是他瞧着江晏迟像是憋着火样子,忍着没说太多要求。
江晏迟冷冷地摁着他肩头,“你也知道疼。”
踏马当然知道疼,不信上你次你试试?
这话楚歇眼下是不敢说。
大约是见他表情太痛苦,眼圈泛起红,尽数沾湿睫毛还在微微颤抖,江晏迟到底生出几分恻隐之心,没动两下又停下来。
初冬风那冷,他身湿漉漉,怎能受得住这样寒冻。
江晏迟急忙将人拿被子卷着,堪堪披上件外衣便将门脚踹开,气急败坏地喊:“传御医,快!”
再叫人打两盆水来亲自给他擦着他身薄汗,将宫人都遣出去,刚掀起身下被褥,入目却是床铺上斑斑点点血迹。
他瞬间有些发懵,又默不作声地将人翻身擦洗,碰到要紧地方,楚歇手还会无意识地抓挠下。
怎会有血。
楚歇还想说些什,又紧咬着下唇,猛下疼得眼尾再次湿润。
江晏迟见楚歇闷不做声也没有解释,心里邪火肆虐,没有顾忌地大力折腾着。
还没几下,身下人身子越发绵软,给人种有种顺从错觉。
实际上却是楚歇眼前已然发黑,将下唇咬破闷不吭声,根本没坚持会儿,还没来得及骂娘头就歪昏死在江晏迟身下。
江晏迟发觉那身子彻底瘫软下来,慢慢地理智才回拢些,看着他唇上伤口和过于苍白脸色,又瞧眼床头无力垂下手指。
二人僵持着,陷入场痛苦拉锯。
“楚歇,你嘴里到底有没有句真话。”
他掐着那人下颚,俯下身来贴近,死死盯着那双惯会骗人眼睛。
"早就跟你说过,不许骗!"
自己被他欺瞒次又次,可到头来,总还是信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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