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歇尴尬地说道,“能动动嘴皮子唬住,何必真刀真枪地去干。”
这话说得实在。
江晏迟听先是惊喜,将人搂得更紧,然后才是满心地后怕和歉意,在他耳边呢喃,手也顺着腰往下伸:“对不起,还很疼吗,你,你再躺会儿吧……”
说着说着又哽咽声:“是不好,阿歇。你,你别记着昨天事……昨天是……”
“想到你也曾像如今应对样,也曾那样应对那个北匈人,曾与他
江晏迟看出他疼,伸手扶着他肩膀,又见他躲下,拉开才瞧见昨夜自己在他肩胛骨处还掐出几道青痕。
他笑得几分勉强:“,不要旁人。”
“这辈子,只娶你个。”
楚歇听着膝盖软,强行锦玉床帐:“你……”
“所以你意思是,你和那北匈人之间果真什都没发生。”小皇帝见他有些站立不稳,眼疾手快地将手往他腰后撑,不由分说地贴近,手环着他清瘦腰,“那是靠着早些年北匈王族旧账说服忽敕尔,那为什昨日和谈使者跟说……”
“三千匹战马都是少,还能替你多要至少五万银钱,正所谓趁火打劫,落井下石,这种事干多,保管只多不少……”
江晏迟深谙权术算计,如此点,立刻就通。
楚歇胆子真很大,当年十三四岁年纪,竟然敢打那北匈各部落王族主意,游走在王族之间,利用各部落嫌隙与拉锯,去赚这份赌命钱。
个不小心,就会被北匈马儿活活拖死在荒原。
也是,这种刀尖舔血事他在大魏干还少吗。
如今祸起萧墙,这场战他看似占尽先机,实际上他是消耗不起,肯定是打不得。早些年从他哥哥手里讨不少好处,为自保也拿些把柄。”
“他想统南北部落,总得有些由头。北匈王账里旧怨也压根没算清楚,能给他好处,可远远超过三千匹战马价值。”
楚歇话说得自自在在,可实际上直在勘探小皇帝眼神。
原文里小皇帝也是个有事业心,这样虽是借花献佛,可只要能把这佛给安抚好,那就万事大吉。
之前是他太天真。
“你曾答应嫁给忽敕尔。”
楚歇忽然意识到江晏迟真正想探听东西。
原来小皇帝以为他和忽敕尔曾有过苟且之事,昨夜才会那生气。
这真没有。
“答应事情多去……”
敢情这是打小就会。
“那就先这说定。”
楚歇暗下扶扶腰,想要下来又扯着下,疼得额角沁汗,“你,你喜欢什样,好看是吧,先去给你选几个,你最后再来定夺……”
“你想绑也好,想抽鞭子想蒙眼睛想玩什花样都行,保管给你找听话乖巧。”楚歇温柔地笑笑,“那就这定,陛下。”
“楚歇。”
以为躺平任他为所欲为,就当是全小皇帝那虚无缥缈痴念,也算自己补偿。
可太他妈疼啊。
还是拿别补偿吧。
怎会有人喜欢男人,怎会有人受得那种事情。楚歇在心里翻白眼,不动声色继续打量着小皇帝神色,语气里带着些诱哄。
“怎样,决定好吗。你去选个好看妃子,就去找忽敕尔,替你和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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