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大人究竟有什事,是不能明日早朝上说。”江晏迟问。
苏明鞍身后却还跟着人,作侍卫打扮,刚刚起皇帝就直注意着,如今更是把目光落在那人身上:“太傅身后是谁。”
只见那人将头微微抬,单膝屈地行军礼。
“臣,赵灵瞿,拜见陛下。”
赵灵瞿,眼下时分他怎会出现在上京城,他不是前几日刚在西境吃败仗吗。
太医悻悻而去,片刻都不想多待。
太荒唐,这皇帝哪儿还有皇帝样子,分明就是被那副昳丽样貌勾魂。
刚出承鸾殿没几步,迎面遇上乘着轿撵赶来苏太傅。
“太傅。”
“你刚从承鸾殿出来?”
向来小,今日怕是看不出什。小皇帝心底打量着,便贴着上去,柔声问,“好好地怎又这大火气。”
“不喜太医来看,那不看就是。”
头也不回,挥挥袖子叫面前人且退下。
刘太医是个有些眼力,如临大赦般磕个头,脚步虚浮地出承鸾殿。
脚底有些发软。眼见为实地确定这新皇后果真是盛宠至极,不免又感慨句这位楚皇后是万万得罪不得,偏偏又脾气极差,这苦差事怎就落到自己头上。
“你竟敢在大战当前私自回京!”皇帝顿时怒然起身,“来人,把他给拖出去——”
“陛下请听他言吧!”苏明鞍也跪下来,拉着那赵灵瞿五体投地地重重磕,然后才说,“赵将军也是没有法子,陛下斩那和谈使者,北匈左贤王忽敕尔大怒而渡河,哀兵必胜,乌水战大魏惨败。赵将军自知没活路,这才拼死上京意图向陛下奏明实情!”
“已经是死罪,还有什好辩驳!”江晏迟怒而斥责,却没教人立刻将人拉下去。
见江晏迟态度稍缓,苏明鞍再言辞恳切道:“陛下。若是赵将军战败要逃,何必逃来上京,应当是要躲去个见不着人地方才是啊……实在是赵将军有不得不说话,才冒死前来觐见陛下……陛下且听他言吧。”
江晏
刘太医自知不可乱说话,只含含糊糊地应道:“苏太傅是去寻陛下?”又添句,“陛下在偏殿呢。”
看着苏太傅远去背影,刘太医又擦擦额角汗,心想:现如今陛下接见朝臣都要在皇后住处吗。
荒唐,荒唐。
这头,江晏迟未曾料到苏太傅寻他不见会来承鸾殿外等候,知道苏明鞍和楚歇往日里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提携之恩,可这位太傅也只是把楚歇当刀子使。
江晏迟不想惊动楚歇,便还是移步议政殿才接见。
刚提起袖子擦擦汗,旁小喜子给太医递碗水过来,问:“这天这冷,刘太医怎出这样多汗。而且,怎这快就出来,陛下不是让您给娘娘看病吗。”
刘太医还没解释,忽听到里头传来砸碎杯盏声音,忙不迭地退三尺远。
没会儿,瞧见皇帝也蔫蔫地从里头出来。
小喜子也照样给皇帝递杯水去,正逢桃厘摘花来摆弄,看着门口站着三人,“咦”声,问,“这天寒地冻,陛下怎不进去。”
又看看屋子里,恍然大悟道:“陛下,们大人最近睡不好,脾气也跟着躁些,陛下先去偏殿坐坐,桃厘进去劝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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