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大人有话要问,就直接问。您这样,都不知道您想听什。”楚歇笑意未减,余光却扫过苏明鞍脸。
“陛下被刺杀。”
“哦,你说是这个事儿啊。”楚歇没有装作不知道样子,“嗯,然后呢。御医不是已经在治吗。”
“刺杀时候,娘娘在哪儿。”
“都和他成婚,夫妻同心,你说在哪儿。”
“昨夜寅时刻,承鸾殿变故,想听娘娘说说究竟是怎回事。”祁岁倒是不急着质问,要楚歇先说。
这是要找他说辞中漏洞意思。
可楚歇都不知道他手里握有什证据,这如何解释。
苏明鞍这老狐狸做事向来缜密得很,只怕不仅仅是刺杀刀,楚府,承鸾殿,早就以及安排得十分妥当。
岂是三言两语能绕过去。
他没有刺杀江晏迟,如今那人重伤,他更刺杀不得。剧情走不,如果这次许纯牧出城再失败,他就必须想法子——
用别方法知道。
宫城门外禁军早已看守,只瞧见楚歇马车便果断拦下,将人先且请去应天府。
马车轮咯吱咯吱地响动,楚歇看着天边泛起鱼肚白,心里算计着什。
下马车,踏进应天府,天色已渐亮。果真瞧见等着自己并不仅仅是应天府尹祁岁,还有太傅苏明鞍。
你只管为将许纯牧送出城去。”
“可是苏府人会不会追查过来……”
楚歇嗤笑声,看着这乌云闭月夜色,道,“你别担心,苏明鞍没空追许纯牧,他急着弄死呢。”
老狐狸怎忽然按捺不住,非得来杀自己。
之前明明只是副黄雀在后悠然姿态。
祁岁眉头拧起,“夫妻同心?本官怎听人说,就在刺杀前不久,娘娘和陛下还起好大争执,不知,争是什?”
楚歇难得地默下。
然后才道,“谁啊,谁听到。陛下口谕教人退于殿外,谁还敢进来听,人拎出来,教
楚歇本想缄默不言,反正祁岁和苏明鞍时半会也动不得他。可许纯牧辰时出城,自己须得拖他半个时辰才行。
于是便开口,懒懒地反问:“承鸾殿什事啊。”
“承鸾殿无事,皇后急着出宫城做什。”
“出宫城时候多去。”楚歇勾勾嘴角,“哪个殿也没见出什事啊。”
这囫囵话说得,祁岁下被绕过去,竟不知从何问起。
祁岁脸色很是难看,大概是想不到自己头日刚放走许纯牧,第二日楚歇就又敢再上京城里作威作福,这次,心思还动到皇帝头上。
这消息如今还压着,还好楚歇虽然逃出宫城,却没能逃出皇城。
否则自己岂不是罪孽深重。
祁岁眼光渐寒,“皇后娘娘,许久不见,您可真是如既往地有本事,如今都闹到应天府来。”
“不是昨日才见过吗。”楚歇冷淡地笑着,“祁大人今日寻,又是有何事啊。”
他手里明明握有自己身份这重大秘密,随时揭露都可以致自己于死地,何苦还要这样谋划场刺杀来嫁祸。
难不成他认为,有江晏迟作保,他无论如何也杀不自己。
还是说,他查出什要紧东西,需要将自己迅速灭口,而江晏迟不能知道。
楚歇在心里衡量着。
许纯牧身上杀机到底是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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