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晏迟血液下涌上头顶,忍着那喧嚣奔腾热意,十分耐心地再开拓许久,怕会儿伤着他。
这次不论如何,定要留下美满记忆。
不管是成婚之礼,还是夫妻之实。
正当破竹之势当前,只稍动。
那几近撕裂般痛楚传来,楚歇立刻将人用力推。
江晏迟没想到他反应这样大,又安抚地揉揉他脸颊,鼻尖抵着,亲昵地撒娇:“阿歇,别乱动。听话点,好不好。”
“你做什。”楚歇却只问这句。
他无法,只得再亲亲他眉眼,将人好生哄着,同时手探向他身后,却不想他挣得更厉害,这次劲儿还不小。
他眼下只得先手将他抱住,停下另只手动作,再贴着他耳畔问:“阿歇,阿歇,是啊,你喜欢吗。”
“……”
楚歇被闹醒几分,半睁着眼,眉头拧起。
那轻吻却由浅至深,渐渐加重厮磨,教他有些喘不过起来,挣扎得厉害几分。他又松些,由他呼几口气,将人先哄得温顺,然后才轻轻点着他眉心,鼻尖,再番啃噬。
待到那唇色殷红更甚白日,江晏迟再摩挲过他下颚,将头埋入他脖颈间。
“阿歇,别睡。”在耳畔哄着,气息匀长,刮过他耳垂。
楚歇醉意朦胧地睁开眼,“你做什。”
这次,楚歇没有经历过那些非人折磨。
他被将养得极好。
虽也是清瘦,没有前世那般病骨沉疴。
江晏迟眼圈有些发红,同时心中又极是欢喜。此刻倒还没什旁念头,只觉得这片刻温存无比暖心。
楚歇没遮挡,被窝里空空地觉得有些凉,下意识地往江晏迟身上拱去。
江晏迟好不防备险些栽下床,再抬首却见那人卷着被子立刻蹲在床脚,眼底像是没有醉意,双桃花眼瞪得极大。
原本殷红脸颊,如今只煞白片。
“阿……歇?”
“你,你怎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江晏迟:哦豁。
“很喜欢你。”江晏迟扶住他膝盖,声音愈发温柔。
“喜欢话,就是要做这种事情。更何况,你现在是夫妻呀。”
楚歇似乎被劝动些,跟着喃喃:“夫妻……”挣扎力气又小些。
“对,夫妻。”他甜滋滋地拉过被子,将二人盖得严严实实,整个人覆上去挨挨蹭蹭,像是团火似贴着。
温暖拥抱下楚歇身子彻底放松下来,甚至还回抱他会儿。
“今日们大婚,你说做什。”
江晏迟笑得很惬意,声音也慵懒。
他不明就里,只有听个语气,便放心似“哦”句,好脾气地合上眼想翻身过去,“那你快点,早点睡。”
却又被扳回来,只能仰面躺着。
江晏迟取来柏兰香脂膏,取些,刚有些动作,楚歇不知怎,不再是软绵绵地询问,而是几分惊呼着膝磕过他手腕:“你做什!”
因酒气而发热脸颊还贴在他脖颈处,呼出香甜气息扫着他下巴。
这可不得。
喉头上下动。
便抬着他下巴,不管不顾地先贴上他唇,攫取那香甜呼吸。
“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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