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就好。”他像是笑,却更像叹息,“这个最好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*
注:也母鸡“太阿”这个词本义是啥,现在瞎说它是太阳,诸君勿要当真。
↑因为有杠精所以解释下,其他读者可以跳过。
“师兄生辰快乐,这是给你惊喜!”
她嘻嘻笑着凑过来,很得意:“你刚刚是不是真以为生气?不不不,只是要把你骗过来给你惊喜而已。是不是特别自然,毫无痕迹?”
他又呆好会儿,才近乎茫然不解地反问:“……生辰?”
“记得很清楚嘛,毕竟当年最喜欢在家里乱翻东西,那份生辰八字都偷偷看过好多遍。”她更得意,“前两年你都刚好不在,这次本来以为又要错过,难得刚刚好。也想不出送你什,你好像什都不缺,这小狗是亲手雕,是你生肖……就是没什用。”
谢蕴昭挠挠头:“真不是敷衍,想好久,觉得还是自己亲手做吧……”
他师妹斜看他眼,走到微梦洞府门口,指他,说:“站这儿不许动!”
转身“砰”地关上门。
卫枕流时茫然,眼中懊恼更深,却乖乖站在原地不动,心中只怪自己时得意忘形,逗她过头。
但只过片刻,那紧闭房门就重新打开。她探出头,脸上已经换笑眯眯神色。
“喏,给你。”
打顿就行。”
谢蕴昭随口说,不料他竟然果真站住,说:“好。”
呼——
太阿剑停在青年胸口前方。
谢蕴昭收剑,没好气:“你又耍。”
嗐别看说得轻松,还真考据过,这不是作话写太长影响翻页吗。结果还真有人跟杠。那明明白白说遍:
“太
“很喜欢。”
她被打断话,也愣愣,抬眼却望进双波光荡漾眼眸。她曾无数次觉得他有双春日平湖般眼睛,清幽宁静,现在那春日却陡然转夏意,烈烈如有百花在风里盛放。
卫枕流捧起那只小小木雕狗,动作珍惜郑重得不可思议。
“师妹,”他温柔地说,“很高兴。以后……你每年都送这个,好不好?”
“木雕……?但有点简……”
她递来只木盒。木盒很简朴,并非法器,也没有精细雕花。
“给?”
卫枕流不明所以,接过来迟疑下:“可以打开?”
她奇怪道:“给你,你当然能开。”
他仔细瞧她几眼,确认她刚刚那点气愤已经彻底过去,总算松口气,随手打开木盒盖子,见里面是只木雕小狗,旁边还有张洒金信笺,写着:师兄生辰快乐。
“师妹冤枉,不过想叫你消气。”他每每这样眨眼时,都会有种无辜之感,“师妹可是不气?那可要看看礼物?”
谢蕴昭懒得理他,将太阿剑收回乾坤袋,转身就走。她师兄起初还温文尔雅得很,现在越来越喜欢捉弄人,难不成他其实是个白切黑?
这个玩笑念头闪即逝。
不防她走得干脆,看着她背影,卫枕流面上闪过丝紧张和懊恼。
“师妹,你真生气?是不好,不该笑你。”他立即追上去,微微弯腰,墨黑长发垂下几缕,衬得他面容更似白玉般,“怎做你才能不生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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