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这是在耍帅?识玉人们脑袋上都飘出片问号。
但在斗法台下众弟子眼中,那道身影和宣言却恰好契合他
“这不是把所有人名字都写上吗?”
“还能这样?”
“这是不是算违规?”
“你以前听说过吗?”
看台上,识玉人们也片哗然。只有何燕微恍然瞬,懊恼起来:“谢师妹果真狡猾,这样你不就可以和所有人交手?失策,早知道也该将所有人名字都写上!”
此刻谢蕴昭只是飞快写下她要人名字。
“好。”
她打个响指,灵力涌出,将纸张变成只纸鹤,晃悠悠飞向斗法台。
她是最后个送出纸鹤人,因而那纸鹤也吸引很多人目光。
天枢小师妹折叠纸鹤振翅奋飞,姿态优美,唯让人有所疑虑是……
鬓边贴着缕金色阳光,眼眸中冷意也如积雪消融,染上点温暖生机。
他笑问:“莫非师妹又看中别人?”
“对看中你,来美人笑个。”谢蕴昭抬手把勾住他脖子,毫不掩饰地亲口,才凑到他耳边嘀咕句什。
卫枕流听得愣,眼睛眯,旋即又忍俊不禁。
“你答不答应?”他师妹逼问,“搞快点,发挥你客卿优势。”
抱着阿拉斯减打瞌睡老头子都给惊醒。
冯延康听听其他人议论,又瞧瞧斗法台上那比旁人都大得多纸张,摇摇头,嘀咕说:“写所有参赛者名字?没想到又有人这干……让王伯章那小子知道,肯定又要来和抢徒弟。嗯,还是装睡吧,什都不知道不知道……”
而作为此刻全场焦点,谢蕴昭已经单手抓着栏杆,翻身踩上、用力蹬;她悬在半空刹那,柄火红飞剑出现在她脚下,仿佛燃烧火云,载着她飞向斗法台。
红光闪中,女修飘然而落,似落花轻盈,身姿又修长有力如劲竹。
她先对场下弟子们笑,又对看台上还在发呆识玉人们勾勾手,懒懒道:“诸位,不好意思……这些孩子,天枢全要。”
颜崇正把接住纸鹤,纳罕道:“这纸鹤怎这大?”
众目睽睽下,他大大咧咧地把纸鹤拆开,说:“最后只纸鹤来自天枢,上面写名字是……呃,佘小川陈楚楚石无患顾思齐李苏悦罗丰吉……”
颜崇正:……?
众人:……?
“……什?”
卫枕流轻轻揉她头发,藏起心中惊讶和若有所思。“师妹有命,岂敢不从?”他含笑道,“其实你也不必挂怀,戒律堂那边……很少会吸收外人。”
“不管,他们得罪过,记恨他们。”谢蕴昭信口胡说,“你快说声嘛。”
师兄笑着应,有些漫不经心地敲敲传音玉符,垂眸敛去眸中暗色。其实……原本他也不打算让那个人顺顺利利爬上去。可师妹是有心,还是无心?
谢蕴昭得他应承,就放半心,只顾低头写字,“唰唰”不停。师兄刚好是隐元峰戒律堂客卿长老,让他说服那边今年不收徒应该不难。只要隐元峰拒绝收徒,石无患又有其他选择,应该就可以避免他进入隐元。
……不过,原著中师兄和戒律堂有关系吗?这个细微思索沉淀进意识深处,和此前许多细节待在起,静默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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