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，
不相信溯流光……要是他知道小川体内
灵魂是谁，他为什
会抚养
个人类？如果他不知道，今后他知道
会不会对小川下手？”
柯十二对她郑重揖。
“会暗中监视溯流光，以前害死妹妹白莲会也会直追查。但妹妹现在信任溯流光，必然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他有些迷茫地呢喃，也像在问自己，“妹妹早就死，她玉碟都碎。但没有找到她灵魂，本以为她是魂飞魄散，可妖……为什偏偏是妖？哪怕不信，荀师兄态度也足以让明白。”
他捏捏鼻梁，终于毫不避忌地露出个苦笑：“谢师妹……多谢你直以来护着她。”
谢蕴昭点点头：“看来柯师兄也认定。”
他涩然道：“是手带大妹妹啊……没有即刻认出她，后悔至今，……唉。”
“那柯师兄接下来想如何？和小川相认？”
柯十二仍在回头，看向那小小院落方向。除开他脸上那大团翻卷伤疤，他五官也称得上英朗。只要不刻意做出副阴冷歹毒表情，微黑发亮肤色令他看上去就像个海边长大渔家青年。
“柯师兄，你到底是怎想？”
他抱起双臂。这是个标志性防御动作。
“什怎想？”他轻轻柔柔地反问。
“少用那种变态人妖声音。”谢蕴昭抽抽嘴角，“别含糊其辞，你到底觉得小川是谁？”
柯师叔就能栽赃陷害谢师叔，说谢师叔偷抢东西，好狠狠处罚谢师叔？”
她口个“谢师叔”，听得柯十二面皮抽搐不止。
这番神奇推论，更听得谢蕴昭狂笑不止。
柯十二深吸气：“你怎会这想？！”
“楚楚师姐告诉，当年柯师叔就这陷害过谢师叔。还有刚来时候……反正，要保持警惕！”
他沉默许久，最后慢慢却坚定地摇头：“不。”
“她现在作为妖修，过得很快活，当年事……在查清真相之前，不想让她起承担这些迷茫和痛苦。荀师兄想必也是同样想法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就暗中护着她……这样就挺好。”柯十二笑下，眼眶有点红，“谢师妹，多谢。”
他重复遍这句话。
柯十二喉头滚，神情里出现丝紧张乃至杀气。
“你以为小川是谁？”
谢蕴昭冷笑：“柯师兄，你最讨厌妖族，当初还故意欺负小川。后来却在她被人欺负时护着她，现在还巴巴地专门采蛇莓……柯师兄为什直悄悄关注她？难不成你还要跟说你恋慕个小姑娘？”
“当年小川叫你那声‘哥哥’是听见，也记住。再有荀师兄态度……你以为‘柯流霜’这个名字很难打听到？”
柯十二紧绷半天，终于有些颓然地松手。
小妖修面色严肃，说得头头是道，显然自己完全相信。
谢蕴昭佩服至极：此时佘小川不叫佘小川，叫佘尔摩斯。
开玩笑后果是，她又另外费半天嘴皮子，才说服小川相信这切只是个玩笑，柯十二也并无恶意，蛇莓她也大可放心收着。
最后，谢蕴昭蹭些蛇莓，告别小川，还半强迫地把磨磨蹭蹭柯十二给拖走。
等到小川看不见也听不见地方，谢蕴昭才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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