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…
可看年轻人满脸轻松,也许真没问题?
车马密集,四周议论也听得更清晰。
“平京果真戒严。”
“听说是因为七月花会。”
“吓,那多厉害仙长,万在平京闹起来,们可怎办?”
她回到马车,将事情和赵家主仆说明。那三人文书齐全、身份真实,并不担心自己,只忐忑谢蕴昭身份,却也不好说,只各自点头,按捺着心中焦灼。
车多人杂,谢蕴昭也不让阿拉斯减蹲地上。她挪点地方,让狗子坐在她和赵勇中间。赵勇很乐意,还很垂涎,在得到谢蕴昭首肯后,这汉子迫不及待地薅两把阿拉斯减光滑皮毛,连连赞叹“减减长得真好”。
达达就不乐意:“嘎嘎!”
赵勇愣,居然也反应过来,立即说:“达达和减减都长得好!”
挤在车辕中间两人狗鸭,交流十分和谐,引得车厢内主仆二人闷笑不止。冬槿手里捧着擦干净桃子,小声说:“女郎,许小郎不是个坏人吧?”
情哩,都说平京城是天下第城,可是进城怎比别地方还慢哩?”
老丈虽然并非城中富贵居民,却也很有点城市荣誉感,忙笑道:“小哥,话可不是这说。以往咱们平京大道可以随便跑马,也就近些日子才这样。”
“这是为什哩?”
“好像是之前有外来修士想混进去干坏事,被官兵抓住,所以查得严。连们进城买卖东西,也得这查。”老丈端起只粗瓷碗,喝口茶,舔舔干裂嘴唇,才继续说,“小哥,听你口音,是交州山里来吧?”
“老丈听出来哩。”
“怕什,们平京难道没有厉害仙长?”
“可……”
“不光有仙长,还有阵法!”
这句话吸引很多人注意力。
那是个乘坐牛车人,衣料精致、行李众多,约莫也是地方上世家。他手里摇着把折扇,捻须笑道:“这平京城历史悠久,历朝历代都是首都城池,据传乃十万年前大夏国初代国君修建而成。”
赵冰婵捂嘴笑会儿,轻声道:“应当不是。”
车队缓缓前行。
随着距离缩短,门口负责检查官兵身影也越发清晰。检查几人穿着轻铠,手持兵刃守城门士兵穿着威风重铠。令赵家人意外是,除官兵外,竟然还有两名身穿浅灰道袍、手拿拂尘道人站在门口,目光炯炯地看着进城者。
被他们目光扫过,皮肤就像被刺下,心中也生出自己切事情无所遁形心虚之感。
赵冰婵心中打鼓:竟然有修士——云留真混得过去吗?
摊主得意:“家婆娘也是那边出来!还能猜到,小哥你进城是想去苍蝇书院碰碰运气,是也不是?”
“是苍梧书院哩。”
“瞧,猜中!”老丈颇为健谈,“小哥听句劝,那修仙人才有几个啊?平京城里住晚可费钱。你要是没那个运气,不如来城外定居,只要有力气、肯干活,日子也好过!看就你这大狗神气得很,要是能天天抓猎物,小哥你也能娶个能干新妇,正好家闺女……”
“好哩,祝你家闺女早日找到良人,多谢老丈哩。”
谢蕴昭溜,留摊主在后面遗憾叹气,觉得放跑个十分不错青壮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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