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噤声。”王玄轻咳声,正色道,“查案是官府本职,与谢九何干?”
“王将军是领军之人,不也和查案没什关系……”卫六郎嘀咕道。
王玄好气又好笑:说句场面话大家心知肚明起过,这小子还当真?果真是被家里宠着,自己不需要经历风浪。
“那你卫六郎个殿中侍御史,从七品下小文官,来掺和什?”王玄没好气,“若是叫知道你偷溜去现场搞破坏,小心丢官!”
“别别别,王将军大人大量。”卫六郎赶紧赔笑。开什玩笑,他就仗着身上这个闲职名头,才能在平京里来去自如,要是把他撸,他倒不在乎什权柄,可查案就没那方便。
“终于……错不,就是那个香味……”
他兀自沉思,也没看前路,直往前走。
“卫六郎!”
年轻人个激灵,抬头时又被对方铠甲晃花眼,好会儿才辨认出来:“王将军?”
身着铠甲武将爽朗笑。他身后兵差排列整齐,威风凛凛。
“不错。”王离板眼地说,“许云留,之后几夜你偷渡去上京区调查时,带上。”
谢蕴昭:……
“强者帮助弱者,这是天地至理。”
谢蕴昭:……
她刚才怀疑简直是太可笑!王离肯定不是什有阴谋大反派——他根本就是轴得慌!
无形风在寂静中回荡。
“说得也是哩。”谢蕴昭终于站起身,吹吹手上灰,又看眼床榻上血迹,“现在最重要是要查出凶手身份哩。”
王离问:“你想怎查?”
“钱恒告假回家,是因为钱父病重。这‘病重’到底是碰巧,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哩?”谢蕴昭说,“从这方面入手,也许有帮助哩。先调查前段时间,都有谁和钱家接触,以及钱恒父亲病情加重具体原因。”
王离缓缓点头,却又说:“还有另种方法。”
“与人有约,先告辞。”
卫六郎飞快跑。
王
正是王玄。
王玄看看下京区方向,问:“又去查案?可有线索?”
“称不上线索,但有点想法。”卫六郎解释句,又问,“王将军这是去……”
“前日夜里,下京区发生灭门案。被害人之是苍梧学院今年新招学子,这件事影响很坏,上头要求细查。”
“灭门案?是钱恒家被灭门案子?”卫六郎脱口道,“王将军来,莫非是谢九郎要求……”
王离还在板眼:“如果不幸被抓住,还能以王家子身份,保你不被官兵当场打死。”
“……恕直言哩,只是不被当场打死话,你这个保证真很寒酸哩。”
*
第二日白天,平京城里。
个淡蓝长衫、头戴小冠年轻人刚刚走出下京区。他文人打扮,腰间却挂着把短刀,俊朗面容带着沉思之色,隐隐还有些激动。
“什?”
“与引魂香接触过人,七日内身上都会残留香味。”王离说,“若官府真是有意清扫现场,就说明对方在平京颇有势力。如能在上京区调查番,兴许会有所发现。”
“说得不错……”何止不错,她正有此意。
谢蕴昭点两下头,盯着王离脸,忽然原地凝固。
“等等哩,王离,你意思难道是,不会是,也许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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