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入门不过五年，现在谢蕴昭是神游初阶，石无患也不慢，已然是第四境无
中阶修士。要不是卫枕流“十年玄德”
名头太惊人，他们恐怕还不能这
优哉游哉在岛上乱
“瞧，这就是经验太少后果。楚楚你更是道侣都无，还敢教谢蕴昭这块不解风情木头？”他话说得嘲讽，眉眼却带笑，语气有些懒洋洋，叫人生不起气。
陈楚楚瞪他
眼，气鼓鼓
片刻，便自个儿消气。
“你以为谁都跟你样？花心，多情，风流放荡。”她嘀咕道。
谢蕴昭言不发，直接拿纸笔出来，认真做好记录。
石无患凑上去：“你写什？”
“想清楚啊，不就是成亲。这简单事有什不清楚。”谢蕴昭抬起头，振振有词，“聘礼和彩礼没必要，对天地拜拜就好事，有什不清楚？”
陈楚楚眨巴几下眼睛：“成亲……好像不是这回事吧？”
谢蕴昭很奇怪：“那是怎回事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
作为理论上高手、实践上菜鸟，陈楚楚也语塞，最后只能说：“但在不样，成亲又不只是礼仪和规矩。成亲后，你们当然就和成亲前不样。”
“师妹，”他认真问，“你真想清楚吗？”
……
“……所以，被拒绝。”
谢蕴昭脸深思。
“……哈？”
但最好定还是他收起来那盏，是她指明送给他那盏。
应她要求，他在上面写“青青子衿”，却还写别。
——死生契阔，与子成说。
最后个雪球砸过来，随之而来是她用力扑。
“师兄……！”
“离远点儿。”谢蕴昭推开他，皮笑肉不笑，“听说你最近又分手，这是第五十六次吧？给你颁发个‘风流修士’头衔如何？”
石无患往后坐，两手摊：“没意见啊。”
陈楚楚八卦本能冒头。她顾不上生气，只好奇道：“你怎又分手？”
风流修士语气如常：“不是晋升无境中阶，阿婉觉得压力太大，没有趣味，就提分手。可是被分手方啊，你们多点同情心好不好？”
“不，你活该。”x2
“有什不样？”谢蕴昭狐疑，“们本来就是道侣啊。”
“嗯……就是，感觉上不样。”陈楚楚努力形容，“感觉！感觉——你懂？”
“不懂。”谢蕴昭很诚实。
边上石无患“嗤”声笑。
石无患和谢蕴昭同岁，今年也是双十年纪，彻底脱离少年身形，成容貌出众、风流洒脱青年。双凤目含着点痞气笑，依旧带着轻浮之气，却更吸引四周女修目光。
其他两人异口同声，面露迷茫：“不会吧？”
后山海棠谷片冬日景象，远远不到海棠花浓之时。
姿态舒展海棠树下，谢蕴昭正抱着鸭子，把脸埋在鸭子肚子上。后者正用翅膀拍她头，以示安慰。
陈楚楚和石无患坐在石桌另边。
“好奇怪，不可能啊。”陈楚楚揪着头发，圆脸苦恼得快成方脸，“卫师叔让你想清楚，那你想清楚？”
她眼睛很亮，面颊红润。
“你想要成亲吗？”
他怔住。
良久，他才如梦方醒。
他笑容不知不觉淡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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