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蕴昭!”
她身材纤弱,几乎被黑压压人群淹没,却还是奋力蹭到谢蕴昭身边,压低声音问:“怎办啊?吵起来……是不是改编得太糟?会不会对们造成不好影响?会不会引来更多人骂?会不会伤害何家和燕微声誉?会不会……”
她焦
这些人就拂袖而去,临走抱怨:“还以为这多人看得津津有味是什好节目,结果都是些什玩意儿,点都不现实,根本不好笑,尴尬得恨不得去跳南海!”
边上喜欢这节目听,自然很不忿:你说这是什玩意儿,岂不是说喜欢这节目也是“什玩意儿”?平时赚钱还不够辛苦吗,这种年度盛事本就是放松时候,看多正儿八经歌舞、幽幽怨怨戏剧、看来看去也差不多杂耍……能看个新鲜好玩儿哪里不好?
就反唇相讥:“什叫不现实?你自己没见过,就代表不可能发生?你以为自己是传说中道君?就敢这大言不惭,以为自己高人等?”
“城里那多节目呢,你不爱看,走开去看别就好,非要说出来扫人家兴干什?就你这粗笨处事能力,还好意思说人家尴尬?看你最尴尬!”
走那方本来只是随口发泄不满,也存点寻求认同心思,暗中还不乏清高自诩得意:你们都喜欢东西,就能批评出个二三来,还是有见识。
维说:“那如果郎君是个女儿身,准保也把那梁山伯迷得个晕头转向!”
底下观众有人起哄:你主人刚才说男儿气概,你就说假若人是个女儿身?怕是要挨打!
台上那祝英台听这话,眼珠子转,却是忽然满脸晕红,伸手推小厮下,忸怩嗔道:“你讨厌!”
——真活脱脱是个养十六年女郎模样!
台下立时又是哄然大笑。
谁知被人毫不客气地当面指出,还连讥带讽,抱怨者也登时恼羞成怒,并且更把这份不满投映到节目身上:都怨这没头没脑节目!回头非要好好跟人抱怨番不可!
自然而然,两边就吵起来。
作为这节目编剧和指导,柳清灵直混在人群里,紧张地竖着耳朵聆听各方反应。有人夸赞和大笑,她也就高高兴兴;有人讥讽谩骂,她就郁闷不已。
现在见人吵起来,她心里又开始慌张。
慌张,她就不由自主往节目创意提出者——谢某人——身边靠拢。
到祝英台初见马文才时,正是和梁山伯同读书作诗。马文才看着高大俊朗,却总是用迷恋眼神看着他们二人方向。
阴差阳错,祝英台和小厮断定:这马文才是看上他祝英台!嘶,真不是个东西,看着人模人样,实则禽兽不如,竟然连男人都能看上——虽然他祝英台貌若好女,可实则是个堂堂七尺男儿啊!
台上三人你来往,人人都认真得很;台下观众则是看得分明,乐不可支。
看似轻松随意,实则每个笑点都经过精心设计;玩笑之余,该端正严肃地方也营造出足够气氛,令观众们时而捧腹大笑,时而紧张不已。
也有人很不喜欢这种改编经典行为,觉得这是糟蹋原作,那些精心设计笑点也太离经叛道、和常理不符、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发生,让人尴尬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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