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蕴昭:……
什真心疼爱。
这分明是疑心病又犯嘛。
谢蕴昭沉默半天,也很惆怅地叹口气。
她严肃地对少魔君说:“都是你错。你看,又疯个。”
少魔君回以无辜眼神:“何来‘又’字?”
谢蕴昭更加严肃:“因为第个疯是你。”
青年细微地撇撇嘴,不甚在意地“哦”声,却又忽然露出戏谑笑。
“阿昭。”
他缓慢地扯出个失败微笑,幽幽道:“卫枕流在面前,直都是这个鬼样。”
谢蕴昭:……
少魔君笔直地站在旁边,若有所思地伸出手,做个握拳姿势。
他仿佛在自言自语:“不知道生生捏坏颗心脏,会是什样感觉?”
具体差在哪里,也该多提提。
这样来,师兄才能更深刻地反思现实存在差异,她也才好让师兄最后相信她嘛。
谢蕴昭就不死心:“肯定差很多,溯将军,你不要维护他。”
维护他个鬼啊是维护自己心脏和小命——妖族长老在心中发出狂风骤雨般呐喊,还有大雪崩塌般怒吼。
然而现实中,他只是柔弱地微笑:“没有,没有,真没有差很多。”
常第人!
溯流光小心地瞄眼似笑非笑少魔君,心脏突突跳几下。
他僵在原地,又小心地咽咽口水,理智告诉他,他应该补救刚刚冲动犯下错误。
“呃,其实也没差很多……”他干笑,“和他以前差不多,差不多。不提,不提。”
谢蕴昭眉头皱。
他悠然道:“那阿昭便是跟个疯子做夫妻?”
谢蕴昭叹气道:“这也没法,毕竟是真爱。”
少魔君笑。
他灰色眼睛里有暗影涌动,像沉沉欲雪天空掠过飘忽不定风——时像要放晴,时又像要飞雪连天。
终究,他带着眼里暗影,含笑道:“也对。待阿昭也是真心疼爱。”
溯流光:……
他感觉更惆怅。
这时,他腿边传来毛茸茸、暖呼呼触感。他低头看,正看见阿拉斯减睡醒,睁着双蓝眼睛看着他,还用爪子安慰地拍拍他腿。
突然之间,妖族长老有落泪冲动。
“还是狗好。”他发自肺腑地说,“如果有下辈子,愿意当只狗妖!”
谢蕴昭还不死心,试图诱导:“其实差挺多,是不是?比如有个人以前温润如玉、风度翩翩、体贴入微,优雅守礼,处处为他人着想。现在他却多疑又多变,谁都不相信,到处欺负人,动不动就死亡威胁……这肯定差很多,不过只是举例哦,只是随便举个例子,没有要谁对号入座意思哦。”
溯流光:……
谢蕴昭满怀期待地看着妖族。
却只看见他柔弱秀美微笑……点点变得僵硬,到最后根本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。
溯流光用种莫名惆怅眼神望着她。
怎就差不多?
怎就不提?
她腹诽:
溯长老,虽然因为以前你杀过太多人而不信任你,不愿意告诉你师兄失忆事,可你也不能这怂,被人瞪就不说真话啊。
你应该说实话,继续强调下师兄现在跟以前差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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