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去弄几个大酒坛子来,摆在这里。”季浮沉在自己住屋子前面圈出块地,“这大块地方,应该能摆上十来个吧?酒坛子搬过来之前最好能涮下,免得酒味太大。”
“
周岸忍着笑摆摆手,示意两人可以出去。
个赌,既能逗逗那少年,又能看赵路吃瘪,可太划算!
事已至此,季浮沉也无法再推脱,只能带着赵路回去。
不过在回去路上他就想开,反正自己和赵路梁子算是结下,也没必要再客气,倒不如成全对方这“愿赌服输”勇气,让他帮忙干点什。
正好……他缺个苦力。
“与赵路打赌,赌你下山后会吃点好,你果然没让失望。”
“……”季浮沉皱皱眉头,感觉对方说不像是好话。
为什要赌他千方百计下山就为吃点好?
他长得像是那种只知道吃家伙吗?
“赵路输,赌注是接下来三日,他要做你小厮,任你使唤。你有什活计,都可以让他干,实在无事让他戳在你门口守夜也成。”周岸道。
“回大当家,文都没花,今日采买都是老张头付钱。”
“哦?”周岸挑眉,心道那个老张头那油滑,竟会为这少年掏钱?
念及此,他便忍不住多打量少年几眼。
对方今天穿那身灰布袍子,扮做小厮模样。
不过因为天生气质好,扮作这副模样非但不让人觉得卑微,反倒显得比平日里更乖顺几分,让人觉得他哪怕是去做小厮,肯定也是那种又听话又讨主人喜欢。
,快去快回。”
杂役闻言忙点点头,季浮沉便带着他去将那些佐料都备齐。
回去路上,驴车载不少东西,因此速度更慢。
众人回到那联络站时,已经是下午。
杂役上山报信,不多时便有小队人下山,将车东西都搬到寨子里。
“三当家,不敢将你当成小厮使唤……”季浮沉脸惶恐地道。
“输赌约,这都是应该,你不使唤就是看不起。”
“好吧。”季浮沉就等他这句话呢。
像赵路这样性情,完全不必担心他耍阴招。
你越是跟他明着来,他越是说不出不是来。
季浮沉:……
这样门神,他怎敢用?
“不必麻烦……没什需要支使人事情。”
“少看不起人,愿赌服输,往后这三日跟定你!”
赵路说罢往季浮沉身后站,摆出副视死如归架势。
但周岸觉得,这少年内里肯定不止看起来这简单。
“说说吧,你今天下山都做什?”
“买些种子……”季浮沉不敢隐瞒,将自己做事情.事无巨细地说遍,就连吃馄饨事情也没落下。
“嗯……不错。”周岸道。
季浮沉偷偷看他眼,不知道他这话是何意。
季浮沉因为拿周岸钱,回去后第件事就是找对方复命。
周岸原本正立在桌边翻看几张图纸,见他进来便停下手上动作,饶有兴味地瞥眼旁边赵路。
赵路沉着个脸也不做声,看上去情绪不高。
“大当家,采买完回来……”季浮沉将赵路那个钱袋原封不动地放到桌上。
周岸瞥眼那钱袋,问他:“花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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