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怕周岸个不高兴自己脑袋就要搬家,他又补充道:“大当家,您给个机会,可以将功折罪,帮您在二当家面前做策应。”
“上山喷药除虫是什人?”周岸问。
“是二当家花银子在附近雇个老汉,喷洒除虫药都是二当家让人提前准备。这老汉很快就该来,二当家让届时带着人起上山。”
周岸拿刀背在他脸颊上轻轻拍,“在路上设陷阱想弄死人,熟吗?”
“熟熟熟。”那人忙道。
“你们两个,把他拖走。”周岸沉声道。
旁边那俩人闻言忙利利索索将地上尸体拖走。
直到此刻,周岸才放开蒙在季浮沉眼睛上那只手。
季浮沉定睛往地上看去时,只看到滩血迹。
因为没有尸体只有血,他看倒是不觉得害怕。
季浮沉只觉眼前黑,下意识抱紧怀里长刀。
随后,他怀中轻,长刀被从刀鞘里抽出去。
噗呲!
像是利刃划过皮肤声音,又像是鲜血从体内迸射而出动静。
铺天盖地血腥味随之而来,灌满他鼻腔。
样来,仿佛周岸先行上山是再正常不过件事。可在场另外两人,却在听这话后,同时变脸色。
旁假装栓马周岸,自进门后就直越过马背偷偷观察四人。
他留意到方才变面色那两人,在看到季浮沉时也曾不约而同地对视过眼……
如此,哪个是在替殷齐清办事不言而喻。
这时,人目光落在季浮沉怀里长刀上,问道:“你抱是什?”
“会儿你带路吧。”
“多谢大当家,多谢大当家。”
不多时,那被殷齐清请来喷药老汉果然来。
凤鸣寨每年到春夏之交都会组织除虫,弄些灭蛇鼠虫蚁药粉,洒在寨子各处。但大部分时候,这个工作都是由寨子里
“大当家……”地上跪着那人还在求饶。
周岸将长刀往他脖子上架,“知道为什留着你而不是他吗?”
“属下不知……”
“因为你嘴皮子比他利索。”周岸冷声笑,“次机会,说重点。”
他没有朝对方解释要说什,但对方显然知道自己该说什,股脑把自己所知殷齐清部署都朝周岸说个干净。
季浮沉小心翼翼嗅嗅空气中味道,隐约意识到发生什。
周岸杀人!
随之而来另个人求饶声,印证他猜测。
“大当家饶命,大当家饶命。”那人几乎不敢看同伴尸体,只不住磕头求饶。
倒是另外两人有些懵,看看地上那尸体,又看看周岸,再看看地上跪着人,时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“跟你起来那个人是谁?”另人将目光看向几步之外周岸。
“哦,这是朋友。”季浮沉转身朝周岸招招手,问道:“怎样?看出来吗?”
“嗯。”周岸手摘掉头上斗笠,大步走到季浮沉身后。
在场除季浮沉外四人,有两人看到周岸后都是面上喜,另外两人则同时大惊失色。在周岸强大气场面前,他们甚至连掩饰都忘,竟会转身朝屋里跑。
“不想弄脏屋里地。”周岸说罢抬手捂住季浮沉眼睛,而后附到他耳边低声道:“抱紧刀鞘别撒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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