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次,咱们怎才能打听到官兵运送东西是什呢?”
周岸瞥眼门口方向,道:“马上。”
他话音落,便有人大步进茶肆,这人身上穿着似是官服,不过季浮沉认不出来对方具体身份。
这人进门后在厅内扫,见没有旁人才径直走到周岸桌边坐下。
“嘶……”他看季浮沉眼,开口
“大当家,这茶肆不会也是你产业吧?”季浮沉问道。
“这倒不是,之前偶然帮过他们掌柜忙,后来就成朋友。他们这里来往百姓和客商多,便托他们帮忙收集些情报。”
“有用吗?”季浮沉问。
“有些会有用,他刚才不是说会有批官兵押运东西路过此地吗?如果能打听到官兵运送是什,就可以考虑要不要劫劫。”
“那什东西能劫,什东西不能劫呢?”
那地方在县城往东约三十里处,紧挨着座驿站。
“这茶肆开在驿站旁边,生意能好吗?”季浮沉问。
“附近官驿只供往来*员歇息,这茶肆是给过路百姓准备。”周岸道:“这地方看着偏僻,但每日往来人很多,能收集到信息自然也不会少。”
这附近只有这处能供百姓落脚地方,因此但凡过路,几乎都会在此地停留。两人下马进茶肆,季浮沉才发觉这里不仅是茶肆,里头还摆不少旁吃食和小物件售卖。
“两位客官里边请。”伙计忙上前招呼他们。
就这样,他纵马狂奔许久,这才在个岔路口勒住缰绳。
“学会。”季浮沉转头看向周岸。
阳光下,少年笑得灿然,眼底洋溢着不加掩饰兴奋。
他本就长得漂亮,纵情大笑时眉眼又多几分平日少有生动,周岸见之便觉心中怦然动,竟是看得怔住。
“大当家,这次你追,咱们看看谁先到那棵树好不好?”
“若是官府用于民生东西,就不能劫,若是那些贪,,g污吏谋私东西,就不用客气。”
季浮沉闻言眼睛亮,“知道,生辰纲这样就可以劫,对不对?”
“生辰纲?”周岸怔。
“就是……从前看过话本子,里头写伙专爱打家劫舍人。他们得知个贪,,g要给京城大贪,,g送生辰礼,便设法在中途将那生辰礼都劫走。”
“差不多吧,这种不义之财不劫白不劫。”
“来壶茶,再来盘茶点。”周岸道。
不多时伙计就端来茶和点心,并趁着倒茶功夫朝季浮沉道:“这位公子看着面生啊。”
“往后就面熟,不必避讳他,有什就说吧。”周岸道。
季浮沉怔,这才明白过来这茶肆伙计是周岸人,说不定连带着这茶肆都是他。
那伙计十分机灵,趁着倒茶这会儿功夫,将这些日子探听消息并都告诉周岸。不过看周岸表情,这些信息应该没有特别有价值。
不等周岸回答,季浮沉便控马抢先朝着那棵树奔去。
周岸这才回过神来,夹马腹追着那人马而去……
季浮沉刚学会骑马很是兴奋,路上跑跑停停几乎就没下过马。
周岸乐得纵着他,连他走错两次路都没说什。
两人直到午后才到周岸要去巡看那处茶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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