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。”混乱间,有个少年拿着
“割舌头喂狗吧。”周岸冷冷地道。
那人听要割他舌头,吓得够呛。
“凭什要割舌头?都怪他……是他勾.引。变成这样都是他害,他会妖法,他给施妖法,你们别被他迷惑!”那人说着指向季浮沉,“你……你个不知检点……”
话音未落,周岸脚踢在他下巴上,将他下巴踢得脱臼,只能呜呜咽咽再也说不出完整话来。
随后,周岸后退几步,手轻轻在季浮沉手腕上握握,像是在安抚,又像是在表达某种特殊亲昵。
“带路。”周岸冷声道。
对方不敢耽搁,溜小跑着带路到自己家。
就这样,周岸拎着长刀以不容置喙威压层层逼问,没出十个人就问到信息源头……
众人站在那个男人家门口时,很多人就已经心中有数。个声名狼藉人说出流言,真实性瞬间就跌到谷底。
张平不等周岸吩咐,脚踹开院门进去将对方拖出来。
……
众人:……
“大……周大当家,都是误会……”村长忙赔着笑道。
“寨子里人人都知道季先生与关系,你们却如此编排他,这话传回寨子里,不是让人笑话堂堂寨之主连季先生心都拴不住?”周岸道。
季浮沉听这话张脸顿时涨得通红,没想到周岸编起谎话来竟能如此脸不红心不跳,若非他是当事人,他都要信。
“你要不要脸啊?你是不是要说老子那日也勾引你?”先前那壮汉怒道:“看你就是脑子坏掉,欠阉公狗,欠骟公猪,留着你就是个祸害!”
“对啊,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。”
“季先生这样人,也是你能编排?”
“全村人脸都让你丢尽。”
众人对他指指点点,看样子恨不能用口水将他淹死。尤其是先前听信他谎言人,这会儿将对季浮沉内疚,悉数转化成对他愤怒。
“原来是你个畜生。”那日险些被他扒衣服壮汉上前踹脚,“就说是谁能有这龌龊心思,竟然编排季先生,没想到竟然是你。”
先前那几个人见状也破口大骂,恨不能用口水淹死他。
“这人那日对季先生出言不逊被撞上教训顿,没想到他怀恨在心,竟然在背后编排这样谣言来中伤先生。”张平说着上去踢他几脚,“早知道那日就该刀劈你。”
男人抱着脑袋嗷嗷直叫,看上去狼狈不堪,但在场无人同情他。
“大当家,此人你欲如何处置?”村长问周岸。
“大当家息怒,咱们当真没有诋毁季先生意思,实在是村里有些人不明情况,听风就是雨。”村长忙道:“定然亲自教训他们,让他们朝季先生道歉。”
“可没那个耐心。”周岸直接将长刀抽,吓得村长等人都不由缩缩脖子,就连季浮沉也脸惊讶地看向他,“今日要个个查问,找出究竟是谁在背后编排季先生。劳烦诸位跟着做个见证……”
周岸说罢提长刀,指向在场个管事问道:“你从何处听来此事,只问遍。”
“是……是老陈跟说。”那管事指指旁边人。
老陈不等周岸提刀,忙道:“是听邻居家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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