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好,若没让薛承举跟着去办差,让他日日跟着你,就不会发生这样事。”周岸抬起手,犹豫半晌最后只在季浮沉手臂上轻轻握下,“什劳什子学堂,往后不去,咱不受这样委屈。”
季浮沉听周岸这说,眼圈不由有些泛红。
他不是受不得委屈人,若是周岸今天不出现,他或许也能想到法子解决眼下困局。可这种时候身边突然出现个可以依靠人,对方
“还知道是大当家?要不是村里巡防人告诉,都不知道竟出这样事情。”
“不是有意瞒着你。”
“那个人先前就找过你麻烦?”
“嗯。”季浮沉点点头,“不过张平当时就已经教训过他。”
“为什不告诉呢?被人欺负不告诉,被谣言中伤也不告诉!”
众人闻言当即有些惭愧。
“是啊,凤鸣寨又不缺银子,季先生来教孩子们识字,乃是义举。咱们倒好,村子里出这样败类,伤季先生心不说,还把事情弄成这样。”
“这回和凤鸣寨怕是结下梁子。”
“要不咱们去找季先生赔个不是吧?此事终究是村里人对不住他,让人受委屈。”
“还有你们,个个什风言风语都听!长耳朵没长脑子!”
村长等人又是惭愧又是畏惧,却不敢拦着人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走。
“这……这如何是好?”村长看向赵路。
“你们村子里事情,可不好插嘴。”
赵路没再理会村子里人,看着张平等人将那昏迷不醒男人拖走,这才招呼着寨子里人道离开。围观村民看到男人惨样,这才明白方才那声惨叫从何而来,原来凤鸣寨老规矩,竟是将管不住自己男人直接给骟?
这下好,估计往后附近这几个村子都没有人敢再胡来。
“想着这也不是什大事……”季浮沉小声道。
“什才是大事?”周岸拧着眉,“非得等着天塌才让知道?你眼里到底有没有这个大当家?”
“寨子里最近事情多,你忙得觉都睡不好,不想再麻烦你。”季浮沉本就受委屈,这会儿垂着个脑袋看起来可怜巴巴。
周岸心中软,没想到对方竟是因为担心他才没告诉他。他原本心中有些气闷,气季浮沉什都瞒着自己,和自己见外,受委屈也不说,可望着眼前人,他心中更多情绪还是心疼……
他平日里重话都舍不得说句人,怎能受这样委屈?
大伙儿你言语,有在自反省,有在指责别人,时间气氛十分沮丧。
另边。
季浮沉跟着周岸出村子,路上两人都没说话。
快到山门下时,周岸脚步顿,季浮沉险些直直撞到他身上。
“大当家……”季浮沉偷偷看他眼,感觉周岸似乎有点生气。
“这事算是完吗?”
“村长,周大当家看来是真生气。”
“咱们也没想到,季先生竟和周大当家是……”
“也没听人说起过此事啊。”
“这话说,难道季先生不是压寨夫人,就该受这样委屈吗?”村长冷哼声:“人家辛辛苦苦来教咱们娃娃识字,你们真以为他为是那点束脩?人家每回给咱们村子里东西还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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