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要做,已经与清风寨大当家商议过,两寨正式结盟。自明日起,侯东会去清风寨,协助他们搞防火隔离带,他们也会派二当家来凤鸣寨,帮们训练寨里弟兄。”周岸道:“还有,本县所有庄子里,们都会安插护院进去,防止他们故技重施。不管他们控制庄子是何目,至少在咱们这里,他们什都做不成。”
他说罢在季浮沉手背上轻轻按,“不用想那多,天塌下来且有顶着呢。”
周岸手大而有力,每次被他手掌覆住手背时,季浮沉心中都会很有安全感。
“睡吧,不早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有人收拢残兵流寇,指使他们为自己做事?”
“是,但们不知道背后之人究竟收拢多少人?边城如今接连溃败,只怕他们收拢人会越来越多。”周岸道。
“他们不会想造反吧?”
“或许吧,总归不是好事。”
“那咱们提前知道,能阻止他们吗?”
大当家。”
季浮沉处事风格与周岸不同,但他懂得远近亲疏,在这件事情上他更在意周岸感受。
至于别事情,等周岸气消自会有法子解决。
“庄子那边事情有眉目,咱们先前所料不错,那帮护院确实是流寇。”周岸道。
“怎查出来?”季浮沉问。
季浮沉起身进里屋,他正准备上床睡觉时,却见荣宝窝在被子里,眼睛睁乌溜溜地盯着他,竟是醒。
“怎醒,荣宝?”
“尿尿……”荣宝说。
季浮沉怔,慢慢掀开被子看,顿时有些头大。
荣宝今日晚饭就喝不少水,后来吃面又喝面汤。晚上睡觉前周岸带着他去溜达
“不好说,汪县丞给其他州县发文书,已经是冒很大风险。县令根本不想管这些事,甚至怀疑就算文书发出去,也未必有用。”
季浮沉不解道:“这大事情,他们为什不管?”
“朝廷那多事,哪件不是大事?若是事事有人管,边城就不会败成这样。谁都做不那个力挽狂澜人,索性都做起缩头乌龟。因为什都不做,才能什都不错。”
季浮沉只觉脊背发凉,不由便想起那些杀人不眨眼流寇。若真到边城大败那日,无数残兵流寇涌入,再加上敌国长驱直入军队,届时也不知会死多少无辜百姓。
“们……什都做不吗?”季浮沉问。
“清风寨人使点手段,与先前个庄子发生冲突,两方械斗。们提前报官,让汪县丞带人去抓个正着,审讯之后有人招供,承认他们是边城逃回来。”
季浮沉想想,问道:“那他们去庄子里做护院,真就是想谋个差事?”
“清风寨大当家亲自提人问,他从前也是行伍之人,很懂怎与他们打交道。”周岸说:“他说这些人去庄子里谋差事恐怕只是表面所为,但具体是为什,他们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“什意思?”
“有人许他们好处,派他们打入庄子内部做护院,还让他们顺便拉拢附近山匪,但也只告诉他们这多,背后之人目没有人知道。汪县丞已经让人给边城方向其他州县发文书,最怕结果就是,不止有咱们这里出现这种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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