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揉揉发疼脑袋坐起身,觉得心口有些疼,像是被人锤似。
季浮沉和荣宝呢?
周岸起身在屋子里走圈,没找着人。
他去打水洗漱番,见两人依旧没回来,就出去找找,最后在演武场见到正在晨训季浮沉。对方今日穿袭修身武服,手上带着手套,正在捶木人桩。周岸曾经教过他拳法,不过季浮沉不爱练,因为捶木人桩会手疼。今日他也不知是受什刺激,看上去捶得十分投入。
不远处,荣宝正和小暑蹲在地上玩石头。
亲人,牙齿磕得季浮沉唇间都有血腥味,那架势不像是在亲,倒像是打算把人啃似。季浮沉第次经历这个,整个人都是懵,足足呆愣许久才回过神来。
他想要推开对方,奈何周岸力气太大,慌乱之中,只能激活张庇护卡。与此同时,周岸像是被股无形力量击中,整个人直直摔到地上。
“又捶?”周岸躺在地上大着舌头道。
季浮沉气喘吁吁地看着地上人,便觉唇间还残留着酒气,惹得他自己都有些上头。
他呆坐在榻上半晌,面颊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似,时之间也理不清自己是什心情。理智上他知道周岸只是喝醉,并非有意,所以不必跟对方生气。
“大年初怎爬起来干这个?”周岸走到两人身边朝小暑问。
“公子说昨晚被狗咬,所以出来练练打狗拳。”其实小暑也不知道什叫打狗拳,但公子是这说。
“被狗咬?”周岸怔,“小黄还是小馄饨?”
“都不是……说是条很大狗,估计做梦吧。”
周岸摸摸自己被锤得发疼胸口,暗道这条狗不会是自己吧?
可理智是回事,情绪又是另回事,尤其想到周岸也不知是将他当成什东西,他心中便越发着恼。
生气归生气,季浮沉到底还是心软,大冬天不忍心让周岸睡在冰冷地上,待心情稍稍平复之后,他便上前将人弄回榻上。好在周岸现在安静许多,没再胡来,闭着眼睛没会儿就睡着。
这天晚上,季浮沉做个奇怪梦,梦到自己变成狐狸精,周岸追在他身后,非要拉着他成亲,还亲他。梦里周岸没有喝酒,所以比现实中更温柔,但不知为何,梦里季浮沉竟是忘拒绝,就那傻乎乎让对方亲好久。
醒来后,季浮沉越想越气闷,索性把梦里这笔账也算到周岸头上!
次日早,周岸醒来后便发觉榻上只有他自己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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