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岸立在满目废墟中深吸口气。
不多时,众人顺利到那浓烟四起庄子。
赵路逼着那个人带他们找到先前关押季浮沉时那间囚室。
这时房子都已经烧完,但余烬还哔剥作响。
周岸见状便想上前查看,被赵路从身后把抱住腰。
“冷静!你现在进去会被烫死,烫不死也得烫个半死,万小季在里头,你大不跟他起殉情,可万小季不在里头呢?等咱们找到他,你让他怎办?”赵路道。
“你来。”他说话间将长刀抵在另人心口。
那人早已被吓破胆,心知此番肯定逃脱不得,便颤抖着声音道:“烧……烧死。山上着场大火,关着他那间囚室被烧光……屋子都烧没……”
周岸闻言心中凉,长刀险些脱手,那人见自己捡回命,忙往后挪挪,脸死里逃生表情。
“你亲眼看到他被烧死吗?”赵路把将那人拎回来,问道。
那人没想到死到临头这事儿也能梅开二度,带着哭腔道:“人在屋里怎可能看得到?但那囚室着火时候门窗都是锁死,直到火烧完都没打开过……好汉,真不关事,火太大想救也救不啊……’
们山匪学学,别穿得那讲究,生怕旁人认不出你是头目似。”
那人腿上被砍刀,被人拖过来时疼得龇牙咧嘴,看向赵路目光满是愤恨。
“你就是周岸?”头领问道。
“说,们四当家在哪儿?”
“他……跑。”头领道。
张平倒也机灵,见状忙招呼着众人弄水往余烬上浇,还找几根木棒将烧塌横梁往外拨拨。待他们番忙活,总算是勉强将那间屋里余烬清理个大概。
赵路这才让人浸湿自己大氅,想披在周岸身上。没想到这会儿功夫周岸已经大步走进去,无奈他只能跟在后头。
不出所料,那房子里没有任何烧焦尸体。
周岸松口气同时,又忍不住有些自嘲,心道既然早就知道这把火是季浮沉放,怎还会担心对方被烧死呢?他小季又不是傻子,既然会放火,岂会不知道逃命?
随后,他亲自带人在庄子里搜寻遍,确保没有留下任何能供人藏身地方。可奇怪是,整个庄子都搜遍,也没搜到季浮沉身影。
赵路拎着他后颈,在他后背上推,冷声道:“在前头带路,把你们埋所有陷阱都指出来,保你命。”
那人虽然害怕,但听赵路说要保他命,当即深吸口气,带人朝着山上行去。
薛承举带人收拾残局,张平则陪着周岸跟在赵路他们后头上山。
路上周岸都没开口说话,自从那人说季浮沉被烧死之后,他就沉着脸没再出声。众人都不敢惹他,就连赵路都没敢出声安慰,只自觉地在前头带路。
谁也预料不到,会儿若是真看到季浮沉尸体,周岸会是何反应。
“放屁!”赵路提刀在他另只腿上扎刀,问道:“他在哪儿?”
那头领疼得冷汗直冒,竟是忍住没改口。
旁周岸见状直接提起长刀抵在个人心口,冷声道:“你来回答。”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那人心虚地道。
周岸丝毫没有迟疑,手中长刀送便结对方性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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