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们遇到那几辆马车上,装着是五十颗脑袋!
季浮沉只觉阵恶寒,登时有些想吐。周岸上前攥住他手,另手在他后背上轻轻顺着气:“北殷怎在这个节骨眼杀俘虏?早不杀,晚不杀……”
“会不会是今天事情,激怒他们?”季浮沉问。
“不像。如果他们真派人随时盯着边城动向,那他们应该知道流言不止是针对他们,而且这也太快。”周岸想想,又道:“杀战俘砍脑袋,命人送到边城城外,这不像是临时起意。”
言外之意,此事应该和茶馆里那个说书没关系。
回到客栈之后,季浮沉就有些不安。
他想起那满是血腥味马车,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。
不多时,薛承举和张平就回来。
“如何?”季浮沉忙问道。
“马车上是北殷派人送回来俘虏。”张平道。
就在此时,不远处忽然传来阵急促马蹄声,随后匹马疾驰而过,马上坐着个边城大营士兵。
“出什事情?”季浮沉拧拧眉。
“你看那边。”周岸指指方才那人来时方向。
季浮沉这才发觉,后头跟几辆马车,马车上不知道拉什,只能看到上头盖几件衣服。在马车经过他们身边时,他闻到股浓浓血腥味。
“车上是什?”季浮沉问。
谣,bao毙,将这笔账算到北殷头上,为出气索性张嘴咬回去。
“真是想不到这出戏会发展成这样,哈哈哈哈。”季浮沉越想越觉得好笑。
这样来,水搅得更浑,倒是为他计划添砖加瓦。
当日下午,他们去边城最好家酒楼,要桌好菜庆祝。此番事情进展地非常顺利,他们明日早就可以安心地返回祁州。
至于边城接下来会如何,就不是他们能左右。
“那是为什呢?挑衅边城大营?”
“挑衅,激怒……”周岸拧拧眉:“想到个可能。”
“也想到。”季浮沉看向周岸,“他们也得到消息。”
“看来他们在京城也安插细作,陛下驾崩消息已经传到北殷。他们此举是想激怒边城大营,而后借着朝中大乱之际,举拿下边城。”
季浮沉他们忙活几日,虽然暂时稳住边城军心和民心,可真
“都死吗?”
“是,说是五十个俘虏……”
“五十个?看着不像那多啊。”
“因为只送回脑袋。”薛承举道。
只送回脑袋?
周岸将季浮沉往自己怀里揽下,开口道:“应该是尸体吧。”
“谁尸体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周岸转头看向薛承举和张平,吩咐道:“你们俩去打听下,注意安全,别引起旁人注意。”
“是。”两人齐齐应声,转身跟着马车离开方向跟上去。
几人从酒楼出来时,天色已经擦黑。
季浮沉和周岸并肩走在边城街上,心中不禁都有些惆怅。
“你说若是边城直不破,该多好啊。”季浮沉道。
“若是朝中上下心,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但如今朝自上而下就如盘散沙,别说是北殷,就是换成五年前边城大营,也能轻而易举地攻下这里。”
季浮沉转头看眼远处夕阳,忍不住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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