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，祁州大营
人便在城门口处决
几个骚扰百姓逃兵，同时还在城门口贴告示：凡前线残兵，主动接受祁州营归拢，
律从宽处置，不计较出逃、怯战等责，让他们在后头战事中戴罪立功。
否则，就地处决。
边城破城危机和焦虑，在祁州蔓延些时日。
直到近半个月后，众人才渐渐接受这个事实，开始着力准备祁州防卫。
而这些日子，季浮沉几乎刻都没闲下，直在张罗流民工坊事情。
然而次日早，他们却收到个不太好消息。
边城破城。
尽管早有心理准备，但当这天真来临时，众人依旧颇为沮丧。
“先前咱们那趟，已经拖延不少时日，这段日子里祁州有更充分准备，边城也有更多百姓逃出来……这天迟早都要来，
们都尽力。”周岸揽住季浮沉，手在他后背轻轻拍拍，带着安抚意味。
“边城破之后，会有更多流民逃出来吗？们是不是要多做些准备？”季浮沉很快平复心情，朝周岸道：“幸好先前房子建得多，再来些流民应该也装得下。”
岸怀里，看起来十分委屈。
周岸抱着他亲亲，安慰道：“要不今晚还是算吧，舍不得看你哭。”
“怎
跟想不样呢？”
“可能是太生疏。”
周岸把人揽在怀里，哄道：“睡吧，来日方长，咱们不急于这时。多练习练习，日子久兴许就好。”他是实在不舍得让季浮沉难受。
先前他提议在祁州境内得到很广泛推进，如今大部分地方流民都被安置好，且设置些工坊。新整编祁州大营中用到些武服、被褥等物，很多都是出自这些流民工坊。
这样来，既能解决大营物资供给，又能让流民维持生计，可谓举两得。
而祁州境内各个工坊分工和信息汇总工作，则交由凤鸣寨来统筹，季浮沉便成这条流水线上最重要个人。
“你说北殷大军
周岸目光黯，他心里清楚，到今日能离开边城百姓多半都已经离开，剩下都是离不开，所以破城以后，不会再有更多人逃出来。
但他不忍心将这话告诉季浮沉。
“嗯。”周岸点点头，“城破以后还会有许多溃兵，不过祁州大营应该会派人去收拢边城残部，这件事情不必们操心。担心是随着溃兵而来还会有些乱七八糟人，也会有不愿被收拢逃兵，甚至北殷细作，所以这段时间咱们必须多加小心。”
当日，两人便召集凤鸣寨其他几位当家人和管事，加强寨子和附近村子布防。这段时间学堂里直在教孩子们和村民们习武，所以村子里布防也比从前更严密些。
不出周岸所料，边城破城后不过几日，巡守弟兄便活捉好几个来路不明人。周岸连审问都懒得审，直接让人将他们送到清风寨，让段青他们处置。
虽然今晚依旧没成功，但周岸心里却很满足。
不止是因为他已经学会方法，还因为季浮沉今晚对他态度。
他能感觉到，小季虽然不舒服，却并不抗拒与他亲近。
他小季还是挺在意他……
当夜，两人相拥而眠，睡得都挺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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