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外,章卫廷等人身影已经变成远远几个小黑点,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中。
“你说九爷上位以后,切会变好吗?”周岸开口道。
季浮沉想想原书中情节,点头道:“他会是个还不错皇帝。”
“若是这样,世道变好,凤鸣寨便也不必再干老本行。”
乱世才会出山匪,若往后本朝真会成为盛世,也就不需要有人劫富济贫。
那园子可不小啊!
两人时并未决定,反正要等明年开春才上任,这会儿他们答应还是拒绝都不重要。
几日后,段青着人送来消息,说他们要启程去京城。与周岸和季浮沉不同,段青与章卫廷选择正好相反,他们会带着清风寨亲信同进京,成为九爷府上亲兵。
段青他们离开祁州那日,周岸和季浮沉特意去送程。
“知道九爷为什会选择你们留在祁州吗?”章卫廷道。
就算是做主。”那人说罢起身道:“九爷体恤你们,特意留口谕,两位俸禄自今日起就开始算,但你们可以等明年开春祁州营收复边城后再去祁州衙门里上任。”
周岸和季浮沉对视眼,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两人都有些意外,没想到九爷竟会让他们做祁州都尉。
先前他们主要是担心九爷看出“妖法”端倪,将他们召入宫中,逼迫他们为自己所用。但如今看来,对方完全没有这个意思,甚至毫不猜忌地将祁州都尉这样要职直接交给他们,这等于是将半个祁州直接塞到他们手里。
如此看来,他们此前倒是多虑。这个九爷心思深沉是真,但心胸同样也不小。
“要不,试试?”季浮沉问他。
“试试就试试。”周岸笑道:“大不再干回老本行呗,反正做山匪这事儿熟。”
他说着牵住季浮沉手,道:“只有条,到时候你还得做压寨夫人。”
“怎?必须让给你镇宅是吗?”季浮沉笑道。
周岸怔,这才想起这是自己第次见
“因为们不愿去京城?”周岸问。
“也对,但不全对。边城往后会由现在祁州营接管,他们都是九爷人。祁州是除边城之外第二道门户,很重要。这地方给任何有野心人,他都不会放心,满朝武官,也就只有你们没有旁心思,换也会选你们。”章卫廷笑,又道:“更重要是,他知道你们本事大,放你们去寨子里种田,他觉得亏。”
“没道理打仗时候出生入死,论功行赏却没你们份儿,这官儿不当白不当。”段青翻身上马,又道:“想清楚,这都尉你们若是不当,会交给什人可就不知道。换,好不容易保住地方,可不愿随便让旁人来嚯嚯。”
他说罢夹马腹,朝着京城方向绝尘而去,其他人朝两人拱手,相继跟上去。
周岸带着季浮沉上城楼。
他们之前不想沾染九爷,无非是怕被对方控制。但若是在祁州做个都尉,离京城山高皇帝远,那就完全是另回事。
“做不做?”周岸问季浮沉。
季浮沉想想,问他:“俸禄多少啊?”
“应该不少,这上头写着,还会赐宅子呢。”
“多大宅子?”季浮沉凑过去看看,“这不是咱们在祁州时住那处园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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