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恰恰在这时响起来,韩千景看眼,是澳洲马场那边打来,他把岑凯诺放到床上,拿着手机去隔壁书房接听。
大概也就五分钟不到时间,韩千景重新回到卧室时候,躺在床上家伙已经没踪影,怕不是又跑去哪里作。
很快,韩千景便在厨房里找到那个小欠操。
冰箱柜门正敞开着,岑凯诺坐在地板上,手里抱着盒蛋糕在那啃啊啃,吃得满嘴都是奶油。
双笔直长腿出现在眼前
韩千景也重新纠正道:“海拉尔之耻。”
岑凯诺抬起手,往韩千景后脑勺上用力敲下。
“你给好好说话,别动手动脚。”韩千景转过去瞥他眼。
“韩狗der,你就不能给老子走快点儿。”
这还在电梯里来着,走个屁啊。
韩千景:“……”
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,喝醉酒岑凯诺在韩千景眼睛,永远都是又作又欠操。
“你就继续折腾。”韩千景卷起衬衫衣袖,站在岑凯诺面前,半蹲下身子,等着那小欠操上来。
岑凯诺重重扑,整个人伏在韩千景后背上,惯性作用力有些过大,差点儿没把韩千景扑倒。
“坐好别乱动,不然扔你下去。”韩千景背着身后那个又沉又重小傻der,抬腿迈入电梯。
把岑凯诺从酒吧带回自己住所楼下花费番功夫。
等阿paul把车子停靠好之后,韩千景拽拽岑凯诺胳膊:“快下来。”
“怎?到家啦?”岑凯诺打个哈欠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。
韩千景不说话,直接把那个赖在车子里家伙给扛下来。
阿paul见状,想伸手去帮他把,却被韩千景给打住:“你先回去休息,明天等电话。”
韩千景也没法跟个喝醉酒家伙解释,耸耸肩,说:“不能,因为你重。”
“不重。”岑凯诺不高兴地反驳。
“你不光重,你还沉。”
岑凯诺发出声不满轻哼:“韩狗der,你以为那个时候跟你上床很爽啊?你少自恋,告诉你,全都是演给你看,狗男人你不要不识抬举,狗男人……”
他口个狗男人地骂着,韩千景全当做耳边风,进屋以后,直接把人带进房间里休息。
深夜时分,公寓楼里没什住户出入,电梯轿厢里出奇安静。
岑凯诺突然大手挥,又开始:“们内蒙人喝酒不喝啤,只喝白!”
都说内蒙人喝酒贼厉害,在韩千景眼里,岑凯诺酒量简直就是个笑话。
想来应付这个醉酒小欠操也不是头回,韩千景淡定地回他句:“知道,内蒙人之耻。”
“不对!老家在海拉尔,是海拉尔!”岑凯诺纠正他说法。
“回去?也要回去。”岑凯诺喃喃道,被扛在肩上怪不舒服,他挣扎着要回到地面。
韩千景拗不过他,只好把这傻der重新放下来,然后拉起他手,带着他往公寓里走。
前面还差几步路就到电梯口,岑凯诺不知怎,又突然止住脚步,死活不肯朝前挪多步。
韩千景回过头去看他:“岑某某,你又怎?”
“韩狗der,你会不会关心别人?没看见现在都累得快都不动吗?点儿眼力见都没有,狗男人真不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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