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凯诺决定不和狗男人计较,他默默转身出房间。
牟德见他往屋外走,赶紧问道: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肚子好饿,出去吃点东西,您跟姥姥有没有什要买?”
“别去,你舅舅他订座位,晚上大伙儿块吃饭,差不多得过去跟他们会合。”
岑
“不用改,很喜欢。”
“???”岑凯诺总算察觉到哪儿不妥,那家伙好像是把自己代入某个角色。
庄艾玉喊牟德出去帮忙整理东西,牟德离开后,卧室只剩下岑凯诺和韩千景两人。
家里不是没有客房,但自去年翻新过后,原本客房由于直没人用,如今变成半个储物间,闲置用品从地板路占据到床上,时半会儿腾不出空位来。
跟上次做节目时候在野外露营样,岑凯诺打开行李箱,拿衣服在床上砌道三八线。
去年姥爷把屋子彻底翻新遍,屋内大大小小家具只要能换,全换新。
岑凯诺以前住小卧室和隔壁储物间被打通,合并成为大卧室,睡多年单人床也被换成双人床。
习惯以前旧格局,翻新后房子反倒让岑凯诺有些不习惯。
“这不是都为你这孩子。”姥爷说。
“怎又扯到身上?”岑凯诺指着自己,很是费解。
虽然身份证上登记民族是汉族,但岑凯诺直都认为自己是纯正内蒙古人。
海拉尔是他母亲娘家,也是他出生地。
还没懂事时候,岑凯诺母亲就离开。
身边大人们都说她是因为见义勇为而牺牲,那会儿岑凯诺还小,等他真正明白牺牲词含义时,已是很久之后。
当年母亲离开没多久,父亲也因为工作关系,被调去北京。
他指着三八线,对韩千景说:“晚上睡觉你不许过界。”
韩千景走到床另侧,坐下,伸手摁摁软软床单:“还以为你会让睡地板。”
岑凯诺被语惊醒,对啊,自己怎就没想到呢?
“那你晚上打地铺。”他改口道。
韩千景选择性地忽略掉这句话,双手枕着后脑勺,整个人躺下来,闭眼歇息。
“你姥姥说哪天等你处对象,把姑娘带回家里来,那必须得给她留个好印象。”说到这个话题,牟德自然是要唠叨他几句,“你年纪也不小,和你姥姥不是非要催你成家,但如果遇到合适话,你得主动点儿,把握住机会。”
岑凯诺如既往,嘴巴上连连应和,不管怎样,先应付过去再说。
旁边韩千景突然插话:“爷爷奶奶真是太有心。”
岑凯诺感觉这句话有些不对劲,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。
牟德笑着向韩千景询问:“小韩啊,年轻人审美咱也不是很懂,你觉得这间卧室有什需要改进吗?”
在很长段时间里,岑凯诺都是和姥爷还有姥姥块儿生活。
正是这样缘故,致使他打小对这个地方有着浓烈,且独特感情。
最近香山天气直不太稳定,早上时候还下阵,bao雨,还好没有延误起飞。
四人上午出发,中途经停沈阳,最后在下午三点多抵达东山机场。
距离岑凯诺上次回呼盟是在三年前,这座城市或多或少都有些改变,不过变化最大还是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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