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长得那帅,脑袋也不是笨,怎追个男孩子就那难呢?”韩奕笑着摇摇头。
韩千景虽然眼睛盯着棋盘,可心却跑远,又次错把白方当成
“说说看,现在进行到哪步?”
“同居中。”
同居?貌似是个不错征兆,韩奕于是问:“已经复合?”
“还没。”
咦?韩奕又问:“那你跟他说复合?”
兄弟俩边下棋,边有搭没搭地闲聊起来,大多数时间都是韩奕主动找话题。
“之前不都在电话里跟你说,等医生检查结果出来之后会告诉你,用不着特意赶回来。”
“世人两兄弟,有事情理所应当。”
韩奕笑笑,他笑容里透着欣慰,又有点苦涩:“有时候真挺懊恼,要不是身体弄成这样,也不至于让你个人抗下那多东西,这些年也是辛苦你。”
韩千景停下手中棋子,重新把头抬起来,副“饶吧”无奈表情:“哥,咱都家人,就不提这些。”
四年前火灾事故摧毁繁星马场,也吞噬韩奕健康。
他在逃生过程中被坍塌马房掩埋住,虽侥幸存活下来,却也因此失去条右腿,同时因为肺部吸入浓烟过多,导致韩奕身体落下不少后遗症。
当下正是马场大忙时节,为应对待产两百多匹母马,马房所有员工们都已经做好24小时待命状态。
韩奕承认自己最近确实有点拼过头,连续值半个多月夜班,由于休息不足而昏迷倒地,被连夜送院诊疗。
“只是劳累过度而已,医生说没啥大问题。”韩奕坐在卧室床上,把手中那本看半小说搁枕边。
“也还没。”韩千景直在走神,把对面白象当成是自己黑象来下。
韩奕:“……”
韩奕赶紧将被他拿走那枚白象给夺回来,重新放回棋盘上。
“还以为你办事效率向来雷厉风行,这都快三个月过去,怎还点儿苗头都没有?”
韩千景声音有些闷:“有事情急不来。”
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给弟弟添堵,韩奕点点头,换个话题:“对,你这次去香山见到他吗?”
韩千景“嗯”声,淡淡地回答:“见到。”
“那后来呢?怎样?”
“就那样。”
韩奕听他这说话语气,就知道事情铁定还没办成。
韩千景将靠在墙边义肢取过来,放到韩奕伸手能够得着地方,然后给他递去本刚热好牛奶:“繁育季虽然很忙,但马场里人手已经足够应对,你也别那超负荷,把自己累得够呛。”
“马房队伍里有部分是今年才入职新人,他们完全没有经验,总担心他们遇到突发状况,处理不来。”
“新人直都有老员工负责带,你还不如多操心下自己,再怎拼,年度好员工表彰大会上也不会有你名额。”韩千景见他气色不错,总算放心下来,“喝完牛奶好好休息下,晚饭好再过来叫你。”
他说完转身要离开卧室,却被韩奕喊住:“都从昨晚直睡到现在,哪里还困,来陪下会儿棋吧。”
韩千景将拧开门把重新关上,他把放在书桌上那套国际象棋取过来,拉开椅子,坐到韩奕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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