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男之间性事,他曾在些G片中观摩过,像今天这般真枪实弹,却是头回。
旁边床头柜抽屉里直备着未拆安全套和润滑剂,事前准备工作到底还是充足。
只是实际操作起来,还是与想象存在点儿出入。
岑凯诺本就心情紧张,另方面,韩千景在酒精影响下,始终难以精准地把控好力度,仅是进到半,岑凯诺就后悔。
“好痛……不要!咱们下次再试吧。”他边摇头边呜呜地哭着喊他停下来。
“糯糯,”他再次重复地唤着那个爱称,低声道,“以后不要随便在别人面前喝醉,很危险。”
岑凯诺口干舌燥,咽咽垂沫,他并不淡定,被韩千景话撩拨心神,却硬装不以为然:“大老爷们,能有什危险。”
话刚说完,正要抬头,却被韩千景捏起下巴,俯身咬住嘴唇。
岑凯诺被吻得七荤八素,呼吸都带着微喘,唇舌缠绕,他在不分彼此唾液中尝到酒精味儿。
不知不觉有些上头,停不下来,四肢软,连筋骨也软,轻轻推,就顺从地跌入身后床褥中。
从柜子里随便取套睡衣,帮那家伙换上。
“坐好别乱动。”岑凯诺边说边替他脱下身上衣服,“长这大还是第次服侍别人,你捡到。”
“嗯。”眼前人唇角轻轻提,“喝醉酒后果,就会像现在这样。”
岑凯诺干巴巴地说:“感谢韩老师以身示范。”
耳边传来声极轻哼笑,突然腰间紧,双有力臂膀将岑凯诺拉入怀中。
肉都已经含到嘴边,就差咽下肚子里,哪有白白放弃理由?
韩千景舔舐着他眼角泪花,跟哄小孩儿似,柔声说道:“糯糯乖,再忍会儿,会儿就好。”
男人欲望旦被启动,想要让他停下来,唯办法便只能顺着他意愿而行。
床上韩千景如同头凶狠饿狼,誓要将日夜牵挂猎物拆吃入腹,可以话,巴不得连骨头都不剩下。
痛感伴随着难以描述快感反复来袭,明明
当被韩千景欺压在身上时候,他没有丝抵抗;当衣服被掀起,裤带被解开时候,他也没有任何闪躲。
冰凉手触及到那滚烫肌肤瞬间,岑凯诺不由自主地轻颤下。
韩千景动作停顿住,嘴唇凑到岑凯诺眼皮上啄口,询问道:“可不可以?”
他用失焦双眸盯着欺压在自己上方人,那刻,他不清楚韩千景到底有几分醒,几分醉。
心跳速率正在不停地攀升,在酒精与爱情做崇下,他彻底沦陷,感觉来,毫无意识地被牵着鼻子走,将主动权全盘交出去。
岑凯诺毫无预兆地整个人朝前倾,鼻梁撞在那个硬实胸膛上,有点疼。
疼痛过后,他嗅到韩千景身上残留衣物柔顺剂味道。
那是股淡淡草本植物香气,极其普通,但或许是因为韩千景缘故,这股气味成特别存在,它让岑凯诺感到上瘾,忍不住,又将鼻子抵上去,轻轻蹭蹭他胸膛。
“糯糯……”醉酒状态韩千景,嗓音听上去有股说不出致命诱惑力。
光是听见恋人呼唤自己昵称,岑凯诺就感到双颊灼烫,耳根发软,整个人都快受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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