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岑文熙走过来脚步声,他别过脸去,指指放在桌面上酒瓶和高脚杯子:“来杯?”
岑文熙摆摆手:“不不,酒量太差。”
韩千景垂眸晃晃杯中红酒,笑道:“这点,你跟你哥倒是很像。”
岑文熙摸着鼻子,笑笑:“也就只有这方面像,虽然俩是来自同个老爸,但是从外貌到性格都相差远。嫂子你这晚喊出来,是想问关于哥哥事情吧?”
韩千景安静地抿口红酒,并不否认:“看你们俩之间感情挺不错,但他却从来没有跟提起过他父亲和继母。”
就好像是,曾经以为自己丢失件很贵重物品,当他跑遍所有角落,苦苦搜寻很久很久,直到最后才发现,原来从头到尾,它直都留在原处,从来都没有离开过。
韩千景往后退几步,疲惫地坐在床上。
时而把脸埋在掌心里,时而又重新抬起头,盯着柜子里那杆棉花,忆起许多过去。
许久之后,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,给岑文熙发条微信。
【韩千景】:睡没?
岑文熙说完该说话,速速回房间,“咔擦”声把房门给反锁起来,连留给韩千景解释机会都没有。
好在岑凯诺没再继续折腾,那家伙估计也是累坏,岑文熙回房没多久,他就倒在床上昏睡过去。
韩千景慢斯条理地将脖子上项圈摘下,然后把散落在床上宠物收拾起来,装回袋子里。
到卫生间洗把脸之后,韩千景拐入岑凯诺卧室,先把车匙还,再转身走到他衣柜前,打算给岑凯诺找件睡衣。
他顺势打开左手边最近那扇柜门,里面装满各种杂物,没有衣服。
岑文熙不怕老实告诉他:“其实妈直都不太喜欢哥哥,她排外心理很重,就算这多年,也始终没法把哥当做是岑家份子。至于爸,他性格本来就很强势,加上在官场工作久,早已习惯当发号施令人,就连在生活中,也改不对自己家人加以掌控毛病,哥做什他都要对他进行干涉,先是强行给他安排工作,后来又强行给他安排相亲,所以哥这些年才不愿意回北京。”
“不过你们兄弟俩之间关系挺好。”
“以前哥他来北京住过段时间,小时候性格特别内向,个朋友都没有,只有他经常陪玩耍,也是这个原因吧,后来长大俩还
【岑文熙】:还没,好像失眠,嫂子找有事吗?
【韩千景】:出来客厅聊聊?
两分钟后,岑文熙房门传来开锁声音。
走出客厅时候,岑文熙没忍住,又往韩千景卧室瞄眼,岑凯诺此时已经盖着被子睡过去。
韩千景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,喝着刚从猎人谷葡萄酒庄园带回来红酒。
刚准备将柜门关上时候,韩千景手突然顿,他目光落在下面那杆断成两截,用透明胶带重新捆绑好棉花上。
他只看眼,就立马认出来。
是当年自己在交往个月时候,送给岑凯诺礼物,当时岑凯诺在得知那杆棉花售价99块钱时候,还倍感痛惜地说他被店老板坑。
刹那,左边胸腔位置蓦地有股说不清,道不明胀痛。
那是种什样感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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