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追随着那根修
韩千景身体往前倾,凑到岑凯诺面前,在他那张好奇猫咪样脸蛋上打量阵,慢悠悠地,沉着嗓音吐出两个字:“八卦。”
说完,他抱着箱子,从岑凯诺身边轻擦而过,径直走入屋内。
半分钟后,韩千景把箱子安置在客厅角落里,等他回头再看,那小傻der依旧傻不拉叽地,愣呼呼站在门外。
“杵在那干什,你想当门神吗?”
听见对方喊话,岑凯诺甩甩脑袋,步调有些僵硬地跨进屋子门槛。
脑门头发突然被人从后面揪下,岑凯诺整个人惊,以为被不明人士偷袭,迅速转过身去。
箱子实在太沉,他双手力气没使上来,脚下踉跄着没站稳,身子往边上歪。
韩千景赶在那箱东西砸在岑凯诺脚上之前,伸出手去,帮他托住。
“韩狗der你是不是有病,就不能好好跟别人打招呼,非得用这种听着吓唬别人?!”岑凯诺将心中不爽统统冲他发泄出来,“还有,你干嘛不好好待在屋子里,搞什去?!”
这小傻der,咋还理直气壮起来?
几次,这儿物业管理和居住环境无可挑剔,就是房租贵吓人,后来反复惦量几次之后,岑凯诺还是默默打消在这儿租房念头。
除他以外,电梯里没有别乘客。
岑凯诺独自人站在电梯中央,他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略微急促呼吸声,以及左胸膛那颗心脏怦怦加速跳动声。
他觉得自己有些糊涂。
倘若脑子真清醒话,他为什会莽莽撞撞跑去韩千景办公处,然后冒冒然然地又跑来他公寓找那家伙?
他左右顾盼,正寻思着拖鞋放在哪个地方摆放,韩千景朝他走过来。
岑凯诺以为他是来给自己取拖鞋,可韩千景来到他跟前之后,却停下来,站着动不动。
数秒过去,他缓缓开口,对岑凯诺句:“密码没变。”
“什?”岑凯诺眨眨眼,没明白他意思。
韩千景走到那扇红木大门密码锁前,当着岑凯诺面,给他演示遍:“密码没变,以后什时候过来随你喜欢。”
“刚去楼道里倒垃圾。”韩千景给他解释,“倒是你怎过来?”
“……”他不停地开动小脑瓜,总算憋出个借口,“来这边给总榜大哥送礼,刚才在楼下碰到你助理,索性好人做到底,帮他把东西送上来。”
“他让你替他把东西送上来?”韩千景语调微扬,自家助理是什样性格,他作为老板难道还不理解?
为不露出破绽,岑凯诺装作没听见,自顾自地说起别,问他:“话说你这箱子里到底装什乱七八糟东西?胳膊都快被卸掉。”
他好奇地盯着眼前大纸箱,试图从纸箱密封缝隙中,窥视出点儿蛛丝马迹。
他甚至还没想好待会见到狗der该说什台词来着,楼层就已经到。
电梯门缓缓朝两边打开,岑凯诺艰难地捧着手中那个重死人箱子,步步跨出电梯门槛。
韩千景门牌号位于左手边顺数第户,那家屋子大门是亮堂堂敞开着。
似乎担心自己走错地儿,岑凯诺没有马上进去。
他站在门口伸长脖子,鬼鬼祟祟朝里面东张西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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