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仔细想想,其实也不足为奇。
他大姨夫是个生意人,特别讲究风水命理那套。
打从去年搬过去南城那边新屋以后,大姨夫隔三差五就在家族群里抱怨,说新住处风水挺邪门,公司有好几次即将签约大单子,到最后都付
这让他怎说?
因为自己不喜欢韩千景和游晓白起直播?又因为那天晚上韩千景留对方在家里洗澡,并将自己衣服借给对方穿,所以他感到不高兴?
可这些事情放在任何两个男生身上,都是再正常不过。
在二人毫无越界情况下,他说不出口。
他没法直接坦白地告诉韩千景,自己因为这些细碎琐事耿耿于怀闷闷不乐。
收到信息第时间,岑凯诺在群里回复道:不好意思各位,今晚有事情去不
坐在沙发上韩千景突然把头抬起来,朝蹲在地上撸猫岑凯诺看眼:“你今晚不去吃饭?”
岑凯诺目光直盯着嘟嘟,没去看韩千景,他闷闷地“嗯”声。
“今晚你有什事情要忙?之前怎没听你提过?”
“大姨搬家,新居入伙叫过去吃晚饭。”岑凯诺将嘟嘟抱在怀里,拿起针数给猫咪理几下毛发,“吃饭事情你个人去就好,有什内容到时回来再告诉。”
因为游晓白事情,岑凯诺跟韩千景生起闷气。
后来两天时间里,除直播以外,他都没怎搭理过韩千景。
他情绪里头变化,韩千景明显能够感觉出来。
可总归是个男生,感情细腻程度无法面面俱到,有些细节韩千景无法自个儿猜透。
打哑谜不是他专长,然而每当他向岑凯诺询问,偏偏自家那小男友却又耍起性子,就是不说,非得让他自己去参悟。
心里憋堆话,最后却只淡淡道句:“都说没什。”
“那就没什吧。”韩千景声音比平时冷淡些,听得出来他此刻心情不太好。
他搁下手机从沙发上站起来,比岑凯诺先步回到自己房间,关上房门换衣服去。
岑凯诺大姨牟慧家住城市南边,那片是近两年才开发新区域。
据他所知,大姨家是去年年初才刚搬过去,如今却又要搬走,这换房子频率有点快。
说完,他抬起头看眼墙上挂钟,估摸着时间差不多,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猫毛,准备回房换衣服去。
“岑某某,”韩千景在他准备离开客厅时候,把人给叫住,“你这几天怎回事?”
“没什。”他装愣道。
这种应付式回答让韩千景感到不悦,打几天哑谜,他已经有点儿疲倦,不想再这耗下去:“你这样挺没意思,有什话不能直接说出来?”
岑凯诺沉默。
岑凯诺生气归生气,却也只是小小纠结郁闷,尚未到与韩千景冷战地步。
他直觉表示自己并不喜欢游晓白,可每当他冷静下来分析,却又找不出对方到底做什天大错事,这让他有些郁闷,却也无奈。
同城几位玩得比较好户外主播在群里讨论说合伙做个节目,相约今晚块出来吃饭,顺便进步商讨节目内容。
下午时候,有人在群里发条艾特全员通知。
@全体成员:傍晚六点半,在体育西路朝日餐厅集合,不见不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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