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他如何诉说?告诉他自己父亲是个婚内出轨,母亲死后迅速另结新欢人渣?告诉他自己那位父亲多年未尽人父之责,却还妄图操纵儿子人生,最后因制止不成而动手打他?
他开不口,不想让韩千景知道自己有这个有名无实家庭,而他是岑家可有可无份子。
他不愿意,也害怕把自己这些丑态剖开,摆在喜欢人面
韩千景拿出手机,将水友发那个帖子翻出来,让岑凯诺自己看:“大姨和大哥事情两头兼顾,你还挺忙碌。”
不是他不愿意相信对方,眼前照片很难让人不往歪处想。
二人交往至今,韩千景从来都不干涉岑凯诺社交,平日里总是尽量留他最大私人空间,正是如此,他才更加不能理解。
如果是光明正大见面,为什要编造出那样借口?
为什非要到酒店那种敏感场合?为什要呆到三更半夜才离开?
很快便又反应过来,原来是韩千景。
“这黑,怎也不开灯?”
韩千景抬头朝他这边看眼,却并没有应话。
岑凯诺咽咽口水,将那块草莓蛋糕捧到他跟前:“刚才去会所,大家都已经走,这是你给留蛋糕对不对?看,把它带回来。”
韩千景没瞧那蛋糕眼,脸色阴沉地盯着岑凯诺,半晌才开口:“你昨晚上去哪儿?发信息给你不回,打你电话也不接。”
,岑凯诺还是往会所跑趟。
包厢人都走光,工作人员正在清理现场,桌面上还有块尚未吃过蛋糕,蛋糕上还有几颗硕大草莓,似乎是韩千景专门为他而留。
记得当初订蛋糕时候,岑凯诺曾特意跟韩千景说过,要他在切蛋糕时候,把最大草莓留给自己。
草莓为他留,但他却未能如约而至。
岑凯诺望着那块孤零零草莓蛋糕,心中有几分落寞。
这样事情放在任何个有对象人身上,都不可能心平气和地接受。
“不是,和雨夜哥不存在那种关系,你别乱想。”岑凯诺恨不得将误解立马解开,急切地跟韩千景澄清道。
“那他找你什事?到酒店纯聊天?”
“既然是纯聊天,为什不直接跟说,非要用你大姨来做挡箭牌?”
岑凯诺张张嘴巴,却又因回答不上来而归为沉默。
“之前不跟你说嘛,大姨家里出点状况,过去帮忙做调解。”
韩千景轻轻“哦”声,问道:“现在处理好?”
“嗯。”他应得有些心虚,故意避开韩千景视线。
“岑凯诺,你是不是觉得很好骗?”韩千景不禁笑出声,笑得相当嘲讽。
岑凯诺愣愣,双眼轻轻眨,似乎不明白他意思。
眼看着打扫卫生阿姨拎着抹布走到茶几前,准备将那块蛋糕拿去扔掉,岑凯诺突然上前喊住:“能不能把蛋糕给?”
这都是别人上轮派对留下来东西,不晓得干不干净,阿姨低头看看手里蛋糕,有些不太确定:“你真要啊?”
岑凯诺点头:“来晚,这蛋糕是朋友给留。”
从会所回到住处,岑凯诺在门口站很久,才把手伸进兜里掏钥匙。
屋里片黑暗,等到他把灯光打开,发现客厅里坐个人,心中惊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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