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个之间明明有箩筐问题需要解决,而岑凯诺如今却装作没事人样。
删牌子事情不要追问吗?
不追着他要求他解释这切吗?
冷战事情就此不之吗?
不想
“最近不是国庆嘛,杰哥和小梁他们几个户外主播约好块儿到香山来玩。”岑凯诺忽然说道,像跟他聊家常似。
“是。”
“晚上说好起出去吃饭,你也起来吧。”
韩千景随意“嗯”声,他对哪个主播来香山这种事情丝毫不感兴趣,因为此刻他心中有别困惑。
他和岑凯诺冷战半个多月,这段时间里,彼此都没主动联系过对方。
尽管人喜怒哀乐不定非得挂在脸上,但有时候,看着镜头前岑凯诺每天神经气爽,该吃吃该玩玩,直播娱乐两不误,仿佛他们之前吵架与冷战从没发生过样,韩千景内心多少有点儿拔凉,岑凯诺日子照样过得精彩滋润,而自己却好似无足轻重般。
越想越心有不甘,得,干脆谁也别联系谁。
这场冷战僵持半个多月。
韩千景从外地回到香山那天刚好是国庆,十长假,四处人满为患,从机场坐车回住所,路上堵快两小时。
傍晚六点,韩千景前脚刚到小区楼下,岑凯诺后脚便随上来。
年轻气盛,时冲动在所难免,韩千景挂断连麦立马就后悔。
后来回到酒店,韩千景给岑凯诺打许多通电话,每次刚呼叫成功,对面就秒挂线,明摆着就不想接他电话,之后索性还关机。
电话打到第三天时候,韩千景耐心终于被消磨殆尽。
矛盾逐渐扩大,不知不觉演变成场双方僵持不下冷,bao力。
上海音乐节结束后,韩千景没有马上回去,而是选择在那头继续停留,晃就是大半个月。
今天从外地飞回来时候,他还直苦苦寻思,晚点和岑凯诺见上面以后会是怎样种僵局。
眼下这状况没在他设想范围之内。
岑凯诺似乎是刻意在找话题,不停地跟韩千景聊自己最近直播时遇到逗比事儿。
“咱经常去洗车那家店里不是养只二哈吗,那天路过时候看见有个客人在逗二哈玩,结果那二哈把他裤子给扒拉下来……”
他边说边笑,但那种轻快自然语气让韩千景感觉到十分刻意。
他身居家T恤和短裤,手里头还拎着袋刚从便利店买零食。
韩千景低头看眼他手上塑料袋子,不知在想什。
眼看电梯门即将要关上,岑凯诺伸手摁住键钮,率先朝他开口:“你怎还不进来?”
韩千景没说什,拉着行李跨入电梯。
离开半个多月,家里没太大改变,嘟嘟看见韩千景回来,跑到主人脚边喵喵叫两声。
那些天里,两人谁也没有联系过对方,正如当初所说那样,大家各播各。
韩千景对数据没有太大执念,但偶尔心血来潮,也会后台去瞄眼。
长久习惯似乎已经形成种肌肉记忆,每当他想进行后台操作,指尖总会不自觉地误触别区域,直接跳到岑凯诺直播间里。
韩千景不在香山这段时间,岑凯诺也不是干等着他回来。
冷战归冷战,却并不妨碍岑凯诺跟自己朋友到外面找节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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