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狗男人,那不奇怪。
岑凯诺放弃对这件事情追究,问道:“你这早过来做什?”
“来彩排。”
“什?”岑凯诺没听懂他话,只觉得莫名其妙。
韩千景看上去没有要解释打算,在他回到座位上坐下时候,岑凯诺注意到他脚边有几个袋子,但没看清里头装是什。
岑凯诺知道岑文斌爱劝酒,如此来,今晚饭局铁定得喝。
出发之前,他特意跑趟药房,买盒解酒灵以防万。
晚饭约在七点半,岑凯诺作为主人,提前二十分钟过去准备茶水和提前点单。
抵达包厢时,阳台门是敞开着,外头正站着个男人。
夜色昏暗,隔着层白色窗帘,岑凯诺只依稀看见对方背影。
“谁让你那狗。”岑凯诺眯着双眼嘀咕道,回他个高傲撇嘴猫猫脸表情以表不屑。
十二月初,香山天气才稍稍开始转冷,有点儿入冬迹象。
之前听章文斌说想试下广式打边炉,岑凯诺特意把吃饭地点选在家口碑颇高本地菜馆。
早在半年多以前,岑凯诺就已经开始琢磨转公会事情。
他权衡标准只有个,哪家公会资金雄厚,肯在打比赛时候帮他上名次,就成。
阿胖和嘉伟刚从外头回来,手里还提着两袋打包盒饭。
“凯哥,开饭咯!”像往常样,阿胖替岑凯诺买豉油鸡饭,他将还热乎盒饭放到岑凯诺桌面上。
看见韩千景盯着岑凯诺豉油鸡饭,阿胖以为他也想吃,抱歉地对他说:“不好意思韩哥,以为你回去,没有准备你午饭,要不你吃那份吧?”
“不用,回去吃。”韩千景谢过他好意。
临走前,他看岑凯诺眼:“看来只能留着下次再请。”
章文斌时间掐得刚刚好,他跨入包厢房门,菜就全部上齐。
与章文斌块儿过来
他问服务员:“这房间有其他人定?”
新来服务员有些腼腆,笑着回答道:“那位先生说是你亲属。”
亲属?什亲属?
岑凯诺登时迷茫,脸上写满问号。
窗帘被只手轻轻拨开,韩千景拿着手机从外面走进来。
章文斌公会确实可以做到这点,但相对,对主播月流水要求也高得吓人,岑凯诺之前听章文斌随口报个数,他感觉自己可能会有点吃不消。
合同到期以后究竟要不要去紫荆,岑凯诺目前尚未拿定主意。
不管怎样,先跟对方洽谈下入会条件,再视情况而定吧。
岑凯诺过去曾在银狐嘉年华上见过章文斌本人两次。
听人说他以前经常走南闯北,靠搞灰色产业发迹,这样人身上多多少少沾染些江湖气息,为人豪爽是真,但有时豪爽过头,就变得过于自,甚至会有些强人所难。
说完,他做个伸手拭擦嘴唇动作,开玩笑地逗那小傻der:“鼻子好像有些油腻。”
待韩千景离开以后,岑凯诺默默放下手中筷子,往洗手间里走。
他抽张纸巾,对着镜子将鼻子擦又擦,眉头皱好几次,自言自语道:“怎就油腻”
纳闷之际,兜里手机传来震颤,韩千景给他发来条微信。
【狗der】:你刚才捏那下,真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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