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李家众人视线都钉在自己身上,犹如实质般,恨不得将他穿透,丁冰人这才脸为难说道:“也、也不是想害你们,你们不同意贾娘子要抬李郎君做侍就算,咱们把抬来聘礼原封不动给人家抬回去就是,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从聘礼里拿东西呀。
这来之前将聘礼里东西都清点过,抬回去就发现少两个翡翠镯子,枚羊脂玉簪子,个玉如意……”
丁冰人谴责看着李氏,“你不愿意做侍就算,那你别动人家抬来聘礼呀!这东西都是要给人家贾娘
为首官差手搭在腰间刀上,以防李夫子有什别举动,余光瞥见周围指指点点人,语气不耐说道:“有人去京兆尹府说你们偷东西,等奉命来请你们家人去衙门里面坐坐。”
说着示意那两个人钳制住李夫子衙役,让她们先把镣铐给她戴上。
“李家祖辈清白,你这莫须有罪名是哪儿来!”李夫子再是挣扎,到底个人力气有限,根本挣脱不两个衙役束缚,转眼间两支胳膊就被别到背上,双手被扣在身后。
“你清不清白们不清楚,等只是奉命拿人,有话你还是到京兆尹府衙门去说吧。”那衙役摆手,让其余两人进屋拿人。
张氏见到李夫子被扣上镣铐,急忙从屋里跑出来,问道:“这、这是怎回事呀?怎把人给拷上!”
直到丁冰人个时辰后带着人回来,将院子里那三个箱子都抬走,李家人才算是松口气。
然而这口气才刚吐出来没多久,又被迫提起来。
许牧在外面站许久,冻得鼻子发红,李氏端来热水,浸湿毛巾正在给他擦脸,就又听见有人敲门声音。
李夫子将手里练字毛笔往桌子上拍,怒道:“今个还有完没完?”
张氏两只手绞在起,眉头皱着,脸担忧之色看向外面,“这又是谁啊?”
“有人告你们偷东西。”那衙役回答有些不耐烦,上前步伸手攥住张氏手腕,对旁边拿着镣铐同僚道:“扣上。”
眼见着那衙役朝自己走来,李氏将许牧护在身后推把,示意他赶紧进屋别出来,自己则冷静说道:“谁状告们?你们没有证据,就来拿人?”
闻言那衙役回头往人群里看去,扯着嗓子问道:“丁冰人呢?”
听到有人喊自己,丁冰人这才从看热闹人群中挤出来,进院子里。
衙役伸手指着丁冰人对李氏道:“呶,他就是人证,物证现在在京兆尹衙门里放着呢。”
“去看看。”李夫子示意他们先别出去,自己去开门。
外面吵嚷声比之前更盛,刚走到院子里就能听到有女人扯着嗓子不耐烦喊道:“开门!再不开门们就踹门!”
木头做门被拍“砰砰”作响,李夫子拿掉门栓,把拉开门,没好气问道:“什事?”
站在门口不是丁冰人,而是三个身着衙役服饰官差,手上拿着铁质镣铐。个人站在前面台阶上敲门,其余两个分别站在她左右两侧,见门开,那两人二话不说就上前拿人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?”李夫子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回事,就被那两个官差钳制住胳膊,奋力挣扎嚷道:“你们怎能随便抓人!还有没有王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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