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枫衣服还裹在许牧身上,回来路上背着他不觉得冷,回到府里后,正厅里没有风也没什感觉,但出正厅门,寒风吹来,就觉得有些哆嗦。
陆冗刚才就注意到陆枫外衫是在许牧身上,想想,抬脚到门口,唤来管家低语两句。
“光送大氅恐怕不够,再让管家给送几个火盆吧,祠堂比不上她屋里,别回头再冻着。”纪氏不知道什时候出来,在陆冗吩咐管家时叹息着说这些。
陆冗笑,“那你还罚她去跪祠堂?”
纪氏脸
纪氏口气说这多,微微停歇下来喘口气,陆冗伸手递给他杯茶,他接过来抿两口。
夫郎歇息,陆冗才开口问陆枫,“今天事,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?”
陆枫沉吟片刻,这才开口,“不该在自己没有能力时候,逞强带个保护不人出去。”
陆冗听这话,点点头,“你今天所调用府兵和亲卫兵,全是人。如果这些人来晚些,或者不信服你不肯听你调令,你又该如何救许牧?
以你现在功夫,是能对付那些人贩子,还是能变出多个人寻找被挤散许牧?
,叹息道:“这事刚才要是说出来,小枫今晚免不要挨揍。”
李氏闻言急忙捧起许牧小手,本来纤细白皙如水葱手指,现在肿成平时两倍粗,顿时心疼眼泪打转,也不去想陆枫,而是赶紧回听枫院让大夫给看看。
等李氏纪阮夫妻两人走之后,纪氏才拍桌子,对陆枫道:“跪下!”
陆冗皱皱眉,没说话。
陆枫则听话跪下来,低着头言不发。
这些你都不能,但你要是仔细些,再谨慎些,许牧就不会被挤散,你就不用面对问题。
能力要慢慢来,但你既然带许牧出去,就应该更谨慎看着他,做好万全保护,而不是句叮嘱就行。”
陆枫皱皱眉,却是把这话听到心里,点头嗯声。
见陆冗这不轻不痒说两句,纪氏眉头又皱起来,“今天事该让她长个记性,今年才刚开个头,让她去祠堂里好好想想去年做错事,以及思索下今年该怎过。”
陆冗觉得祠堂有些冷,这罚倒是有些过,但见夫郎正在气头上,就没说什,待会儿让人送几个火盆过去算。
“你知道错吗?”纪氏站在陆枫面前,抬起手想打她顿,又没下得去手,憋胸口发疼,“蜜饯是你姑父命,他要是出个三长两短,你让你姑母怎办,让和你娘怎面对他?”
“下午是不是跟你说过,你出去疯出去闹今天都不管,但唯独不能带上许牧,你怎就不听话呢?
你娘平时不在家,你招猫逗狗和人打架都睁只眼闭只眼,但你做事怎越来越没个分寸呢?
你看看隔壁礼部尚书长女,去年就被陛下选中入宫做皇子伴读,你说你呢,你娘统领军马守卫边疆无人不知,你怎就那不争气,连个伴读都当不上!”
纪氏将这些陈年旧事倒豆子样说出来,加上今天事,并在起说落陆枫,提到安清乐,更是对她恨铁不成钢,“人家个男子,功夫都比你俊。你功课功课不行,功夫功夫不行,难不成你就想这混下去,当个依附爹娘二世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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