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枫这才点点头,示意她们进来吧。她爹真是,想罚她,又怕她冻着,竟让人在她睡着后偷偷送来火盆
他这口,咬在陆枫胸前,正在发育地方,被他隔着厚厚衣物咬口,不痛,却有些痒。
陌生又奇异酥麻感是陆枫从来没有过,从被咬过地方顺着脊椎路向上直冲头皮,麻半个脑袋,脊背更是不自觉绷着,下意识想将怀里人推出去。
好在及时回神,才没把甜蜜饯推到地上,摔成块蜜饯饼。
陆枫摸摸被咬过地方,心里有些别扭。得亏李氏前段日子才嫁给姑母,让她对许牧没生出表亲感觉,否则就这咬下,陆枫能尴尬半个月不想见他。
陆枫揉揉鼻尖,伸手去摸许牧左手,轻轻柔柔哄着睡着人把左手又伸出来,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。
越想越有可能,陆枫最后总结道,肯定是这样。
想到这种可能,陆枫竟觉得有些想笑。
这蜜饯,怎那粘人。
大概也就只有她,才会允许他肆无忌惮粘着。
毕竟开始自己虽然怀疑过他,但却没对他奇怪举动和话语生出任何害怕或者反感,甚至愿意和他相处。
。
陆枫腿被压有些麻,伸伸腿,将许牧提溜起来打横抱在怀里,拢拢大氅将他盖住。
将人抱在怀里,陆枫忽然觉得空落落心似乎不是那疼。她有些惊奇,试探性慢慢收紧手臂,将许牧彻底圈在怀里,他身上清甜味道在鼻尖弥漫,让陆枫心底生出股熟悉感觉,仿佛丢失东西又找回来。
失而复得感觉让她控制不住眼眶发热,心里发烫。
陆枫嘞有些紧,许牧有些不舒服动动,额头在她胸前蹭下,哼唧着嘟囔道:“陆枫,别闹。”
头贴在许牧额头上,陆枫打算再睡会儿。
才刚闭上眼睛,就听着身后门被人轻轻推开。
陆枫搂紧怀里人,猛回头,平日里茶色眸子,在夜里却黑发亮,透着股寒意。
本以为里面人已经睡着小厮,忽对上陆枫眸子,吓差点扔手里火盆,扑通声跪在地上。
“主子,主君让给您添几个火盆。”那小厮压低声音,小声说着。主君本来嘱咐说要静悄悄,莫要给陆枫发现,谁成想她睡这般警惕。
敢问还有谁,比她心还大。
陆枫头歪着,侧脸贴在许牧脸上,有些发呆看着前面排排牌位,努力回想自己梦。
她总觉得,她梦在告诉她些什,可觉醒来,又总是记不多少。
陆枫手里捧着许牧肿着左手,手指无意识揉着他发肿指关节。
本来涂药酒压下疼痛手指,又被人揉起来,许牧疼嘶声,侧头,张口对着陆枫就是口,咬完后抽回手缩起来,不满哼唧道:“疼。”
他无意识呢喃,引起陆枫沉思。自己接二连三梦境,里面场景她有些记不清,但木头却跟她说,每次她做梦惊醒时候,喊都是蜜饯。
而许牧梦里呢喃,也是她名字。
这似乎不是巧合。
她上辈子,娶会不会就是许牧?
这小妖精,是不是上辈子喜欢她喜欢紧,才在奈何桥上偷偷把汤倒,就这投胎来找她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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